7自由工作,就不做耕田牛马
辛苦打扫卫生一周,我叫苦连连,这群老人家真的很烦的“你去原来的旅行社,争取到每天发传单的工作。不要基础工资,只要进入APP注册和参团的提成”沈瓷说我就做呗,反正我也不担心饿死。
“你该不是让我传销吧?这坑人的事情不能做”我很正直的和沈瓷说,她就给我讲一个故事。
香港有一个牙膏厂品优良、包装精美,深受广大消费者的喜爱,每年营业额蒸蒸日上。记录显示,前10年每年的营业占每年增长为10%~20%,公司也由小作坊变成大企业。不过业绩进入第11年、第12年及第13年则停歇了下来,一直维持同样的数字。董事会对此3年之业绩表现感到不满,便召开高层会议以商讨对策。会议中年轻的市场拓展专员跟董事会说,我手中有张纸,是我的经营策略值5万元?总裁听了很生气,给我说说你一个底层员工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凭什么要求额外的薪水,市场专员就说我的建议行不通,你可以将它丢弃我下半年不要你的工资。总裁付了五万换的那纸上只写了一句话,将现在的牙膏开口扩大1mm。总裁马上下令更换新的包装。这个决定是该公司第14年营业额增长了32%。从此这个底层市场专员变成亚洲区总监。
我听了不解问沈瓷,要怎么做?我的宣传单多给一份也没人报名啊?
沈瓷每天订五箱矿泉水,每个扫码进入我做客服的旅行团APP就可以领一瓶水,当然介绍一个新注册的,还可以领一瓶。一下子一周天关注我做客服的旅行社项目团队有上千个粉丝,而且他们因为知道我常年在广场服务不是诈骗,就会多询问几句旅游的项目。结果第一周桂林山水团就参团90多人。我拿到第一笔提成是3000块。
“你看,你烦的是广场舞,但是他们需要的是可靠和简单明了的旅行方案,是不是很简单”我算了算,投入500元,收益却是两份工资。吃饱穿暖不成问题了。
这是第一次林辛觉得小有满足感,所以特地去买了很多生活物资带回家。午后阳光穿过老别墅的气尘,林辛经过相框时惊起细小的霉斑。那些悬浮在光柱里的尘埃像被惊醒的幽灵,缓慢地打着旋,最终落在阳光穿过的视线里。樟脑丸的气味混合着木头腐朽的气息,让她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这些老物件需要用特殊清洁剂处理。"沈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专业人士特有的笃定。她今天穿了件灰色亚麻衬衫,袖口卷到手肘处,露出小臂上一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痕。
我侧身让开位置,看沈瓷的手指在触到最中央那个黑檀木相框时突然僵住。相框里的两位老人穿着老样式的中山装和修身丝绒长裙,银发梳得一丝不苟,领口别着老样式的雕花胸针。
"怎么了?"我注意到相框右下角有新鲜的划痕,像是最近被人强行撬开过。
沈瓷的呼吸变得急促,左手突然按住胸口,指甲隔着衣料陷进皮肤。此刻突然安静得可怕。看见沈瓷的瞳孔在阳光下收缩成针尖大小,冷汗顺着她的太阳穴滑到下巴,砸在相框玻璃上发出轻微的"嗒"声。我递出手帕,半月前沈瓷第一次来老宅时,明明说过从没来过这个这里。
沈瓷猛地抓住相框边缘,指甲在木框上刮出几道白痕,指腹被玻璃碎片划出血痕却浑然不觉。
我抓住她颤抖的手腕,触到一片冰凉的皮肤。相框翻倒的瞬间,有什么东西从夹层里掉了出来——是一对双生子孩子的出生证,陈允棠和陈允诺。1960年12月7日诞下双子。
巷口的阴影里,陈阿卯的义眼反射着阁楼窗户的亮光。他手帕伤金线绣着半个模糊的"陈"字。
窗外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不知何时飘来的乌云遮住了太阳,陈阿卯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巷子尽头,只有潮湿的青苔上留着几个圆形的凹痕,像是拐杖留下的印记。
她蜷缩在床边,左手死死攥住什么,仿佛刚刚的照片和背后的纸,正把她记忆深处的某扇门炸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