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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章 女人就要为难女人

教母驾到

第二天沈瓷一个人来的,带着我好久不见的鼹鼠。我哭着喊着抱着鼹鼠,被她臭脸骂了半天没良心,就爱傻狗。

沈瓷说“从上次你失去孩子,我们就已经在计划。因为不能让你受伤,董易一定要亲手奉还,加倍奉还。他虽然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但是伤到他的家人,那管对方是谁,他可是遇到魔王了”沈瓷人狠话少,点到为止。

阿正出现了呆呆的样子。他们说话,我就在外边和阿奶和呶呶吃酸汤面,味道很好。一大坛子老酒和一碟子腊肉,阿奶吸着水烟到处看着。石板路被晒了一天我眯起眼适应光线,看清阿奶的屋子墙上挂满了皮影,新旧不一,层层叠叠。空气里一股子铁锈味混着草药香,还有点说不清的霉味,闻得我头更晕了。

阿奶把深蓝色土布衣裳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干瘦但结实的胳膊。她从最底层拖出个更大的陶罐,上面贴满了黄色的符纸,边角都卷了。"假装和我聊天,那女人离咱们越来越近了"她声音闷闷的。

我往前凑了两步,地上堆着的皮影差点绊倒我。那些皮影各式各样,有穿铠甲的将军,有戴凤冠的娘娘,还有士兵,做工都挺精致,就是眼睛画得太邪门,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像在盯着你。

阿奶说那女人来了就用这符吸她魂魄,她拿了个小勺子,从陶罐里舀出黄色的液体倒在碗里,那液体像蜂蜜一样黏稠,还冒着小泡。不知道什么情况,有声音传来,阿奶抓起另外的一个树叶子,粘了什么在我手心,还有呶呶和董显辉,甚至还有鼹鼠。

不是普通的烫,像是有人拿烧红的烙铁按在手心上。我"啊"地惨叫一声,捂住手心蹲在地上。那股烫感越来越厉害,顺着胳膊往上窜,整个左手像被放进了熔炉里。

"怎么回事...我的手..."我疼得浑身发抖,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而且越搓越烫,疼得我直抽气。其他人也开始揉,鼹鼠跳起来。墙上突然传来"哗啦啦"的声音,刚才挂在墙上的那些皮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全掉下来了,正散落在地上。"它们...它们在干什么?"我指着那些皮影。

手心的烫感突然达到了顶峰,我疼得差点晕过去,眼前一阵阵发黑。恍惚中,突然感觉胳膊不疼了。我看见远远的一个女人走近,她怒视着我们,但是不知道是鼹鼠叫声惊到她还是阿奶唱出的歌吓到她,她忽的就躲在一边。我最后看见阿正失魂落魄的跟出来,朝着她跑,沈瓷和几个孩子都在叫阿正,他头也不回。

"这...这怎么可能?"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缇娜也从房子里跑出来,大声骂阿正。只有阿婆一直在唱歌,而皮影,在晃动。

我脑子乱糟糟的,"到底他妈怎么回事?"然后我就睡着了。

"笃笃笃。"门板突然响了。不是刚才那种杂乱的撞击声,而是很有节奏的敲击,一下,又一下,像是有人在用拐杖敲门。我爬起来,现在是天亮的,我的天,我这是醉酒还是什么情况,昨天夜里就这样昏睡到现在。

门外是沈瓷,我一个箭步冲到她身前,伸出左手挡在前面怕她被伤到。我明明看见皮影冲过来的。

等我们听见背后的声音,皮影被震得倒飞出去,撞在后面的皮影群里,那群皮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全倒在地上。

外边传来一声鸟的叫声,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

"阿奶跟着那女人和阿正上山了,她这么大年纪了,已经好几年不上山了"我强忍着脑海里的剧痛听呶呶在哭"她让你们喝酒,中蛊的人都怕酒,所以那坏女人不敢过来。但是阿正走了,阿奶只能跟着去了。"我想起,肯定是的,阿奶就是为了我们远离危险自己上了山。她交代过沈瓷身体湿寒,怕冷,不准她上山,原来都是有原因的。护着我们的都是这样的老弱病残,我们这些人是阿奶在用老命护着的外乡人。

大家开始上山寻找阿奶,傍晚的时候看见她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我这才发现她的右手一直在颤抖,手腕上有一圈深深的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抓过。蹲下来想扶她,却被她躲开。

"别碰我。我被咬伤了血有毒,那女人身边都是鬼,她心里都是鬼"她摆摆手就继续说“沿着我屋子后面直走第三个拐角左转,有棵老槐树,树下有块松动的青石板,下面是朱砂笔,可以制那红衣鬼,他们会再来的,你们不要怕,我老太婆就是成了鬼也能护着你们"老人终于昏过去。更可怕的是,我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不是一个,而是很多个,有沉重的,有轻快的,还有那种...竹节摩擦地面的"沙沙"声。是蛇,很多蛇闻到了血。

我想到了什么,抓起央莎女神的哨子吹起来,不久蛇就散去。我和梅琳娜背着阿奶回到寨子去。沈瓷有点低血糖,她和阿奶都被祝医生照顾,剩下的都是孩子。我知道今天晚上这个女人还会来,而且她知道我们的弱点。不知道怎么办,现在沈瓷水土不服。

“你是不是我后妈?一点都不随我。听我的没错”董显辉站在我背后,给我极大的支持。

我们先是在阿奶家门口搭上帘子,然后一层又一层的搭上他们蜡染的布,外面就看不见我们在这里面做什么了。之后几个孩子把皮影挂的三面都是,剩下几个人开始用设备挖大坑,巨大的6*6的大坑,三米多深。

“只有一个地方咱们自己通过,剩下的都是坑。铺上阿奶平常的席子”董显辉做了标识。晚上我们在这里吃年糕炒肉,果然那女人来了。她直接冲过来,想抓呶呶。我们四个就在小茶几上吃饭,结果这大姐摔进了进去,后面还有红色衣服的“装神弄鬼”,她也是玩皮影木偶,还用电池控制的。

我们看见了阿正,这家伙盯着我们。他在呼唤他的爱人---娜娜,说着我们不明白的暗语。

鼹鼠很开心,跳上跳下的,显示自己的优势,把丰满美丽的尤娜弄得又哭又喊。

“你动我的男人和兄弟,你不做小三不风光是不是”我马上泼妇上头,一会儿扔火把一会儿指挥孩子们倒脏水,还有鼹鼠的粑粑和尿尿。

“董易他不跟我混。我约他去酒吧,他不去。我当着他面换衣服他照样打球不看我,我没有做什么,所以你也不需要跟我咬牙切齿的。”我当然知道这些,但是就是想撒撒气,找这个理由自己都不信。

“罗大师怎么回事?香香香和周久禾在哪里?阿正要怎能好起来?”我一连串的问题让她回话。罗大师是周未筹下的手,因为老人家不给他们镇魂塔的法器,香香香和周久禾已经死了,带着他们来是要破了咒语。

据她说她用自己的身体做蛊,有过六七个傀儡,但是之后不控制了那些人也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当成老年痴呆一样的治疗,治不好。

我的神?怎么办?阿正岂不是废掉了?

沈瓷拄着拐在背后说话----------林夕,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没人能精神控制你,所有贬低指责的话语都是恶意的。一个真正替你着想的人是不会否定你这个人的。忠言逆耳仅仅是针对具体的事件,而不是针对具体的人。不必在难听的话语里解读出积极的意义。真糖果就是甜的,如果它不是甜的,那它就是毒药。那些想控制的人会用感情和温情作为武器,形成一种惯性来吞噬掉了我们的意识,从而变成了我们本身,代替了我们活着。

缇娜到底是学心理学的,她明白沈瓷的意思了。她安排梅琳娜送走沈瓷,我们开始计划怎么处理这个恶毒的女人。

第二天,董显辉假装睡着了没看住,阿正带走了在洞里的尤娜。他们去了祭坛,阿正走到哪里都会带着阿奶送他的薄荷叶子,鼹鼠一路寻找,直到到了“王”过去的祭坛。

“剩下的交给我,你们去吧”缇娜漏出獠牙了,她笑的我感觉想哭。我担心她出事,但是祭坛里有胡琴的声音,王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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