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室落地窗蒙着层薄灰,宋亚轩盯着南滨路车流在玻璃上拖出金色光尾。练习室落地窗蒙着层薄灰,宋亚轩盯着南滨路车流在玻璃上拖出金色光尾。刘耀文推门进来时带起一股江风,混着烧烤摊的烟火气
刘耀文"楼下烤苕皮要不要?"
他轻轻晃动手中的手机,锁屏画面映入眼帘——那是昨晚嘉陵江的夜景,深邃的江水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波光,仿佛还带着些许未散的寒意。
宋亚轩"你又翘声乐课。"
亚轩把矿泉水抛过去,看着对方喉结滚动时溅出的水珠落在锁骨。刘耀文扯开卫衣拉链,露出里面被汗浸透的黑色工字背心
刘耀文"张哥替我答到了。"
他突然凑近,带着薄荷烟味的呼吸拂过宋亚轩耳尖
刘耀文"倒是你,连着三天最后走,等谁呢?"
宋亚轩要你管
宋亚轩没有继续理他而是进了电梯
电梯下行时数字跳得缓慢,刘耀文盯着镜面墙里两人重叠的影子突然开口
刘耀文"严姐说时代峰峻要推新团。"
宋亚轩指尖掐进掌心,指甲缝里还粘着上午编曲时溅到的铅笔灰。电梯"叮"地撞开一楼大厅,他先迈出步子,刘耀文却按住关门键
刘耀文"宋亚轩儿,看着我说。"
宋亚轩“刘耀文你要干嘛让我出去你不想吃烧烤了?”
烧烤摊塑料凳沾着去年夏天的油渍,刘耀文用竹签戳破烤焦的豆腐泡
刘耀文“我试训没过。"
他低头盯着易拉罐拉环,后颈贴着的肌效贴在路灯下泛着荧光蓝。宋亚轩捏着竹签的手顿了顿,签尖戳进苕皮里的折耳根碎溅到虎口
宋亚轩“什么时候知道的?"
刘耀文“上周三。"
刘耀文突然笑出声,易拉罐在桌沿磕出清脆声响
刘耀文“就是你被叫去李总办公室那天。"
他仰头灌下最后一口可乐,气泡在喉间炸开的闷响惊飞了隔壁桌停息的麻雀
刘耀文“他们说我的声音像生锈的铜钥匙,转不开时代的锁孔。"
宋亚轩“没事,我相信你会证明给所有人看,你会大火的”
千厮门大桥的灯带在江面碎成流动的星河,刘耀文踢飞一颗石子,石子在夜航货轮的汽笛声里沉入黑暗。
凌晨两点的中药铺,宋亚轩把当归与续断倒进砂锅,蒸汽在玻璃窗上凝成声纹图谱。他摸出手机,点开刘耀文上周发来的语音——17秒的咳嗽声,被他拆解成237个音素,此刻正在声纹分析软件里与钢索震颤频率重叠。
刘耀文“又在偷我声音当药引?”
刘耀文的声音从背后炸响,宋亚轩手一抖,砂锅盖摔在地上裂成两半。他转身时,刘耀文正盯着他锁骨处的淤青——那是上周替对方搬设备箱时,被箱角划出的血痕,此刻结痂形状恰似北斗七星
宋亚轩“你记得我,所有伤痕。”
宋亚轩突然开口,蒸汽模糊了镜片
宋亚轩“就像我记得你所有被变声期毁掉的demo录音”
刘耀文的手猛然收紧,指尖精准地扣住他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难以挣脱的执着。拇指缓缓摩挲过虎口处那片微凸的旧痂,动作细致得近乎温柔,仿佛在无声地探询那段未曾愈合的过往。
刘耀文“你记得我喉结震颤的频率,却记不住自己声线的价值。”
他一把扯下宋亚轩的耳机线,那首被否定的demo正一遍又一遍地循环播放,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不甘与执着。
刘耀文“听好了,这才是我要的共生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