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在整理程默的案件资料时,偶然翻到张教授办公室里收缴的一本旧笔记本。
泛黄的纸页上,记录着各种心理实验数据和药物配比,字迹工整得近乎冷漠。但当她翻到最后一页,却看到一行突兀的、像是后来添上的潦草字迹:
"薰衣草香,最完美的暗示载体。"
她猛然想起那些匿名警告信上若有若无的薰衣草气息——那不是张教授的习惯,而是程默的。
高中时的文学社活动室里,程默曾送过她一束干燥薰衣草,笑着说:"它的香气能让人记住重要的事。"
而现在,林夏终于明白,那些信根本不是张教授寄的。
是程默。
他故意引导她发现真相,却又在最后关头踩碎证据,放过了苏明成。
她抓起电话打给拘留所,却得知程默已在半小时前保释离开。
桌上多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信封,里面只有一张字条:
"有些罪,不该由你见证。"
熟悉的薰衣草香,若有若无地萦绕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