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中介男人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时，门锁突然发出「滴」的一声，自动开了。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就是偶尔有点小毛病。」中介男人推开门，示意她进去。
屋内出乎意料的整洁，虽然只有二十多平方，却五脏俱全。一张单人床，一个迷你厨房，卫生间门半掩着，还有个小书桌，上面放着一台显示器。
最让林小雨惊讶的是，房间的墙壁和天花板上嵌着无数细小的灯带和传感器，像是某种高科技装置。
「这些是...」
「智能家居系统，」中介男人解释道，「这间公寓以前是某个科技公司的试验室，后来项目黄了，改成出租房了。你看，灯光、温度、窗帘都可以智能控制，虽然有时候会自己动一动。」
林小雨走到窗边，从这里可以看到半个城市的夜景，远处的灯光在雨后的空气中显得朦胧而温柔。
「这么好的视野，为什么只要三百八？」
中介男人挠了挠头，「说实话，住过的人都说系统有些...呃，脾气。但你要是不介意偶尔灯忽明忽暗，或者热水忽冷忽热的话，其实挺划算的。」
林小雨环顾四周，房间虽小但干净，位置虽偏但安静，最重要的是——便宜。
「我要了。」
签合同，中介男人交给她一张卡片。「这是管理员的电话，有问题可以联系他。不过说实话，他基本不怎么管事。」又指了指墙上一个小型控制面板，「这是系统主控，密码是6666，理论上你可以调整所有设置，不过...」
「不过什么？」
「呵呵，没什么，祝你住得愉快。」中介男人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摆摆手离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林小雨长舒一口气，将行李箱放在门口，整个人瘫倒在床上。至少这个月不用睡街头了。
正当她闭目小憩时，突然感到一阵寒意。空调莫名其妙地开了，而且温度极低。
林小雨皱眉坐起，看向墙上的控制面板，上面显示温度为16度。
「搞什么鬼...」她走过去，按下几个按钮想调高温度，却发现系统没有任何反应。
突然，控制面板的屏幕上闪过一行字：「不欢迎。」
林小雨愣住了，以为自己眼花。再看时，屏幕又恢复正常，只显示着时间和温度。
她摇摇头，一定是太累了。从背包里取出适配器，她找到房间角落的一个数据接口，插了进去。
「既然你是智能系统，那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管家了。」林小雨半开玩笑地对着空气说道，「我给你提供电力和网络，你给我提供舒适的住所，公平交易。」
房间里的灯突然闪烁了几下，空调停止了运转。
林小雨不确定这是巧合还是回应，但此刻她太累了，只想睡一觉。明天还要去公司实习，没精力和一个故障系统较劲。
她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林小雨被一阵轻微的嗡鸣声惊醒。睁眼看去，书桌上的显示器亮着幽蓝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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