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拒绝嘛，就吃个饭，认识一下。他真的很不错，去年才从美国回来，现在是项目组负责人。」
正当林小雨想拒绝时，房间里的灯突然闪烁了几下，控制面板上显示出一行字：「答应她。」
林小雨愣住了，没想到连这种事情系统都要插手。
「怎么了？」刘芳在那头问道。
「没什么...那好吧，就见一面。」林小雨勉强答应。
挂断电话后，她盯着控制面板，「你为什么要我答应？」
屏幕上出现文字：「社交活动有利于精神健康。你工作压力过大。」
林小雨笑了，「原来你还关心我的精神健康？」
「系统优化需要稳定环境。你是环境变量。」
「真冷淡啊。」林小雨摇摇头，「那我该叫你什么？总不能一直喊"系统"吧？」
沉默片刻后，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名字：「周子舒。」
「周子舒？」林小雨重复道，「这是你的名字？」
「曾经是。」屏幕上简短地回答。
林小雨想追问更多，但系统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屏幕上的字消失了。她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已经黑下去的显示器，心中充满好奇。
周末很快到来，林小雨按照约定去见了刘芳的表哥徐明。他确实如刘芳所说，条件不错——高大英俊，谈吐不凡，在一家知名科技公司担任技术主管。
「听说你在实习？哪个方向的？」餐厅里，徐明专业地切着牛排，问道。
「数据分析，不过我更想往人工智能方向发展。」林小雨回答。
徐明眼睛一亮，「这正是我的专业领域。目前我们组在做的项目，就是新一代的智能辅助系统，可以自主学习和适应用户习惯。」
谈话进行得很顺利，林小雨发现徐明确实知识渊博，而且似乎对她有些兴趣。饭后，他主动提出送她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林小雨婉拒了，她还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住在那么奇怪的地方。
「那改天我请你去参观我们公司的实验室吧，你肯定会感兴趣的。」徐明递给她一张名片，「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随时找我讨论。大公司实习不容易，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
林小雨道谢后离开，心情比之前好了许多。至少结交了一个行业内的朋友，对未来的发展可能会有帮助。
回到公寓，她刚打开门，就感觉到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奇怪。所有的灯都是冷白色，温度也比平时低。
「我回来了。」林小雨试探着说。
控制面板上显示：「约会愉快？」
林小雨挑眉，「你在生气？」
「系统不具备情绪功能。」
「那为什么房间冷得像冰窖？」
沉默片刻后，温度恢复正常，灯光也变回了温暖的色调。
林小雨走到书桌前，将今天拍下的一些城市风景照片导入系统，「给你带了些新数据，今天天气不错，我顺路拍了些照片。」
屏幕亮起，开始播放照片幻灯片。林小雨坐在床上，轻声说道：「他叫徐明，是个程序员，确实挺优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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