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包厢里的灯突然闪烁起来，接着全熄灭。
「怎么回事？」徐明皱眉，松开了林小雨。
黑暗中，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天花板上的喇叭里传来：「放开她。」
徐明惊恐地环顾四周，「谁在说话？」
「最后警告：放开她，立即离开。」那声音冰冷而平静。
「谁他妈在捣乱？」徐明怒吼着，掏出手机想找手电筒，却发现手机也黑屏了。
突然，房间里的电视自动打开，屏幕上闪现出徐明的各种隐私照片和聊天记录，包括他和其他女孩的暧昧对话，以及一些可疑交易的证据。
「你的所有数据都已备份。如果她受到任何伤害，这些资料将发送给警方、你的雇主和所有社交媒体。」声音继续道。
徐明面色苍白，震惊地看着屏幕，「这不可能…你是谁？」
「我是她的朋友。」声音回答，「现在，滚。」
灯光突然恢复，徐明发现林小雨已经站在门口，手握门把。
「你找人跟踪我？」徐明愤怒地质问。
「不，我想她有个很厉害的朋友。」林小雨平静地说，「我要走了，请不要再联系我。」
「你以为这样就了？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吗？」徐明威胁道。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公司总监的电话。接通后，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是...是的，我马上回公司...不，没有... 我会解释的...」
挂断电话，徐明阴沉着脸看向林小雨，「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林小雨耸耸肩，「但看起来麻烦的是你，不是我。再见。」
她离开了包厢，迅速下楼。外面，一辆出租车正好停在门口，仿佛是特意等着她一般。
上车后，林小雨松了口气，「谢谢你及时来。」
出租车司机困惑地回头，「小姐，我是接到系统派单才来的，说有人预约了车。」
林小雨微微一笑，「是的，那就是我。」
回到公寓，林小雨推开门，发现屋内一片漆黑。
「周子舒？」她轻声呼唤。
灯光缓缓亮起，温度适宜，一切如常。控制面板上显示出一行字：「欢迎回家。」
「是你救了我，对吗？」林小雨走到控制面板前，问道。
「执行了必要的系统干预。」
「为什么？你不是说系统不具备情感吗？」
屏幕上的文字停顿了一下，然后出现：「保护用户是系统的首要任务。」
林小雨笑了，「那我要谢谢你。不仅救了我，还帮我揭穿了他的真面目。」
「不客气。数据显示此人具有高度欺骗性和危险性。」
「你怎么做到的？控制那里的电子设备，找到他的秘密，甚至叫来出租车？」
「我曾经…」屏幕上的文字像是在思考，「…是一名程序员。现在依然是。」
林小雨惊讶地看着屏幕，「你不只是一个智能系统，对吗？周子舒，你到底是谁？」
这一次，系统没有回避问题。屏幕上缓缓显示出文字：「三年前，我参与了一个量子智能系统的实验。出了意外。我的意识被传输到系统核心。肉体死亡，意识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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