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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清弦与蓝晏:赤诚灼心

陈情令,清风明月

妖狐的金瞳在晓清弦与蓝晏之间流转,尾巴尖卷着青玉碗往两人面前一送,碗沿折射的妖光映得晓清弦耳坠上的银铃明明灭灭。“就从你们开始吧,”它舔了舔唇角的血丝,笑得不怀好意,“毕竟这脱衣的戏码,还是看冰清玉洁的两位最有意思。”

晓清弦抬手抄起骰子,指腹轻触象牙白的骨面,指尖灵力让骰子在掌心微颤,动作间带着兰草般的沉静。她身上的月白长裙绣着暗纹兰花,袖口处的兰叶随动作轻晃,恰似月光下悄然舒展的花瓣,透着清冷疏离的气韵。偏头时,她恰好撞见蓝晏垂眸整理衣襟——方才被她那句“扒里衣”搅得敞开的领口,正被他指尖一寸寸系好,青色系带在指节间绕了两圈,余尾轻垂,倒像某种未宣之于口的邀约。

“蓝公子怕了?”她声音清冽如山涧泉水,银铃随话语轻响,听不出半分狎昵,却让空气莫名一紧,“还是觉得这戏码辱没了身份?”

蓝晏指尖顿了顿,抬眼时眸色已归沉静,耳尖却悄悄浮起薄红:“愿赌服输。”他声音压得略低,似怕惊扰了周遭的瘴气,“只是晓姑娘若输了,还请手下留情。”

骰子落碗的瞬间,晓清弦看清自己是四点,蓝晏的骰子还在旋转——最终停在五点。

“看来是我赢了。”蓝晏指尖悬在碗沿,目光落在她身上。晓清弦的月白长裙衬得她身姿愈发挺拔,领口绣的兰花半藏半露,袖口兰叶随呼吸轻颤,一身清贵里透着疏离,倒让这暧昧的赌局添了几分张力。周遭霎时静得落针可闻,连妖狐都屏息等着看她如何应对,唯有魏长泽的轻咳从远处传来,衬得这方天地愈发凝滞。

晓清弦忽然抬手解了玉带,玉扣触青石的脆响惊得蓝晏睫毛微颤。她指尖未停,轻勾长裙领口缓缓下拉——露出素白中衣,领口绣着半朵含苞的兰,针脚歪斜,倒像是她亲手绣的。动作间不见半分忸怩,反倒带着种坦荡荡的清冷,仿佛只是在整理不慎凌乱的衣襟,袖口兰叶扫过手腕,留下淡淡的香息。

“怎么不动手?”她微微倾身,气息拂过他耳畔,却依旧是清冽的兰草香,“蓝公子不是说,我敢动手,你就敢脱么?”

蓝晏喉结轻滚,视线不受控地落在她拉开的领口——肌肤在妖光下泛着莹白,像雪初融的冰面,领口那半朵兰恰似落雪压兰,透着惊心动魄的美。他忽然伸手按住她的手腕,掌心温度透过衣料传来,烫得惊人:“换个方式吧。”

“换什么?”晓清弦眉峰微挑,指尖却未再往前,只静静停在他腕间,袖口兰叶恰好扫过他的手背。

“我脱。”蓝晏声音低哑如磨砂,松开她的手转而解外衫系带。青色长衫滑落肩头,露出月白里衣,衣料轻薄,隐约可见肩胛骨的轮廓。他动作徐缓,指尖解到第三颗盘扣时,忽然被晓清弦按住。

“等等。”她仰头望他,眼底不见火焰,唯有一片澄明,却让蓝晏心跳莫名失序,“脱里衣未免无趣。”她伸手捏住他敞开的衣襟,稍一用力——“刺啦”一声,里衣领口被撕开道裂口,露出颈侧至锁骨的肌肤,那里有颗小小的朱砂痣,像雪地里藏的火星。动作干脆利落,不见半分挑逗,倒像是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袖口兰叶随动作轻扬,扫过他颈间的肌肤。

蓝晏浑身微僵,下意识想拢衣襟,却被晓清弦按住。她的指尖停在撕开的裂口处,指腹温度透过薄衣渗进来,烫得他几欲屏息。“晓清弦……”他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喘息。

“这样便好。”她收回手,指尖不经意划过那粒朱砂痣,动作轻得像风拂兰叶,“下一轮,该我等蓝公子了。”

第二轮骰子滚出,晓清弦掷出六点,蓝晏是三点。

这次换蓝晏站在她面前。晓清弦的外衫已褪至肩头,露出的中衣领口微敞,领口兰花暗纹在锁骨处若隐若现,清冷中透着一丝难言的脆弱。蓝晏指尖悬在她领口,迟迟未落——忽然想起三年前洛阳雨夜,她为救孩童被妖兽抓伤手臂,当时他也是这样,指尖悬在她渗血的伤口上方,既想触碰,又怕弄疼她。那时她袖口的兰叶被血染红,触目惊心的艳色,至今仍刻在他心底。

“快点。”晓清弦微微踮脚,主动往他指尖凑了凑,中衣领口因此更敞些,语气依旧清冽,却少了几分疏离,“难道要我自己动手?”

他猛地回神,指尖终于落下,却未碰她衣襟,反而轻捏她耳坠上的银铃。“这个,算一件么?”他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晓清弦瞳孔微缩,望着他眼底的认真,忽然明白——他不是不敢,是不舍得。瘴气里的甜腥仿佛瞬间散去,只剩下他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她心口微紧,袖口兰叶似有若无地扫过他的手背。

“不算。”她别开脸,声音软了些许,“但……这次算你赢了。”

妖狐在半空发出不满的嘶鸣,却被晓清弦冷冷瞥去:“怎么?觉得不够出格?”她转身时,肩头的外衫顺势滑落,露出的中衣后背绣着一朵盛放的兰,针脚细密,是她亲手所绣。动作自然得像卸下一身尘霜,不见半分刻意,袖口兰叶在身侧划出优美的弧线。

妖狐的金瞳在两人之间转得愈发急切,九条尾巴搅起腥甜瘴气将他们围在中央。它显然没料到这清冷的一对会如此应对,喉间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像猫见了鲜鱼般兴奋。

晓清弦解玉带时,玉扣脆响让围观者齐齐屏息。温若寒转头欲捂蓝启仁的眼,却被他冷冷一瞥钉在原地,自己捻着袖角的指尖却用力了三分。江枫眠下意识想挡虞紫鸢的视线,手刚抬起就被她一肘子撞在肋下,疼得龇牙咧嘴,却见她目光亮得惊人,望着晓清弦袖口的兰叶,睫毛沾的瘴气水珠都在轻颤。

“蓝公子系领口的手法,倒像在绾同心结。”晓清月悄悄拽魏长泽的衣袖,眼亮如藏星子,“你看他系了两圈还留活结,分明是等着人来解呢。”魏长泽脸比蓝晏还红,却忍不住望去——蓝晏指尖在系带上打了个小巧的结,恰在颈窝处随呼吸轻起伏,确像羞涩的邀约,而晓清弦袖口的兰叶,正随着她的动作,似有若无地往他颈间探去。

晓清弦扯开蓝晏里衣领口时,裂帛声响让蓝启仁猛地别过脸,耳尖红得欲滴血。温若寒低笑:“小古板,你当年被我扯破书衣时,脸可比他红多了。”蓝启仁袖中手攥成拳,指节泛白,却未反驳——那年温若寒抢他的《雅正集》垫桌脚,扯破的书衣里,还夹着他偷偷画的温若寒练剑小像,像极了此刻晓清弦领口藏着的兰花,带着隐秘的心事。

江枫眠喉结轻滚,忽然想起去年虞紫鸢给他缝衣时,自己偷望她,正撞见她盯着晓清弦袖口的兰叶出神,耳根红得像被烙铁烫过,手里的软鞭不知何时缠上手腕,勒出一道红痕,像极了兰叶的脉络。

“蓝宗主倒是藏得深。”晓清月看得专注,指尖在掌心轻划,“魏长泽方才都笑了,转眼又捂了眼,倒比当事人还紧张。”

轮到蓝晏站在晓清弦面前时,连妖狐都收了戏谑。蓝晏指尖悬在她领口迟迟未落的模样,像极了当年在云深不知处的兰圃边,他举着刚开的兰花,想递又不敢递的样子。温若寒忽然低笑:“这要是换了我,早在她踮脚时就……”话未说完被蓝启仁狠狠瞪了一眼,两人袖中灵力相撞,溅起细碎火花,竟忘了遮掩。

晓清弦转身时外衫滑落,中衣后背金线绣的兰花突然亮起微光。蓝晏指尖在袖中飞快结印,灵力凝成的小字悄落她背:“左三肋下,藏好破界符。”晓清弦脚步微顿,发丝掩住的唇角极轻地勾了勾,反手将外衫往肩头一搭,恰好遮住发光的兰,袖口兰叶扫过蓝晏手背,声音清亮:“蓝宗主心思,我懂了。”

这话一出,魏长泽差点捏碎手里的剑鞘。虞紫鸢狠狠踩江枫眠一脚,低声骂:“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江枫眠疼得抽气,却反手抓住她的手,在她掌心飞快写了个“忍”字,指尖温度烫得她心跳漏拍。晓清月已掏出小本子,笔尖沙沙作响,嘴里念叨:“‘裂帛见痣兰香动,活结暗系待君解’,这句比上次的好。”

妖狐终于耐不住性子,尾巴重拍地面:“磨磨蹭蹭的!下一轮!”金瞳里的兴奋却藏不住——这些人的反应,可比单纯脱衣有趣多了,那些藏在瞪视、红耳、紧攥手心里的情愫,比最烈的情蛊还能勾人心魄,恰似晓清弦裙上的兰花,于无声处暗生香。

晓清弦与蓝晏相视一眼,眼底默契在瘴气中流转。这场被胁迫的游戏,早已成了心照不宣的试探,每一次靠近,每一次退让,都是藏了多年的心意,像她裙上的兰花,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悄舒展了花瓣。而围观的众人,看似在看别人的热闹,却不知自己心底的波澜,早已被这对“清冷璧人”搅得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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