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我："两个月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知道。"我装作漫不经心，"这套公寓是我们一起买的吗？"
安宁的动作微微停顿："当然是我们一起买的。姐，你的记忆又混乱了吗？"
我笑了笑："可能是吧。对了，你知道林晓雯吗？"
安宁的表情瞬间僵硬，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不认识，是你的朋友吗？"
"哦，是之前看到的一则新闻，说这栋楼里曾经有人意外去世。"
"姐，你别胡思乱想了。"安宁站起身，收拾餐盘，"好好休息，下午我们去医院。"
她匆匆离开餐桌，背影有些慌乱。我注视着她，心中的疑云越来越重。
安宁不是安宁，她是林安琪。那么，我是谁？
12
安宁出门后，我立刻开始翻找房子里的证件和文件。在她卧室的抽屉深处，我找到了一本护照——上面的照片是安宁，但名字却是林安琪。
另一本护照让我彻底崩溃——照片是我，名字却是林晓雯！
我疯狂地翻找着更多证据，最终在一个隐蔽的保险箱中找到了房产证——这套公寓的原主人确实是林晓雯。而现在，房产证上的名字是林安琪。
我跌坐在地上，头痛欲裂。镜中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林晓雯。
但这怎么可能？林晓雯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挣扎着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到卫生间，面对那面大镜子。
"告诉我真相！"我对着镜子大喊。
镜子里的我缓缓摇头，泪水从她眼中滑落。然后，她抬起手，指向浴缸。
我转身看向那个嵌入式的大浴缸，突然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我需要重现当时的场景。
13
我放满了浴缸的水，然后坐在浴缸边缘，凝视着平静的水面。某种奇怪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仿佛我曾无数次这样做过。
水面倒映着天花板的灯光，摇曳不定。我慢慢把手伸入水中，冰冷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安宁回来了，她的表情惊恐而愤怒。
"你在干什么！"她冲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臂，"我就知道不该留你一个人在家！"
"安琪..."我轻声叫出这个名字。
她的身体明显僵住了："你...你在说什么？"
"林安琪，你是林晓雯的妹妹，对吗？"我盯着她的眼睛，寻找真相的蛛丝马迹。
她的嘴唇颤抖着，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姐，你又混乱了。我是安宁，你的妹妹。你是阿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不！"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告诉我真相！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你要给我吃那些药？"
安宁——或者说安琪——的脸色变得苍白。她后退几步，靠在墙上，眼泪夺眶而出："你想知道真相？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14
她带我来到客厅，从书架上取下一本相册，翻开其中一页："看清楚，这才是你，林彤晴。而我，是柳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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