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兄弟棋艺不错，就是太心急。"霜刃师兄抚着胡须道，眼中精光一闪。

我谦虚地笑笑："先生过奖了，我这几日刚到京城，找工作不顺，心中烦躁，棋路自然也乱了。"

霜刃师兄打量我几眼，似乎对我很感兴趣："我这棋馆恰好缺个伙计，你若不嫌弃，可来试试。"

我心中暗喜，但表面不动声色："多谢先生，那我就厚着脸皮留下了。"

就这样，我成了霜刃师兄棋馆的小伙计。每天打扫棋室，沏茶倒水，偶尔与客人对弈几局。霜刃师兄很少出手，只在贵客来访时才会亲自陪棋。

我观察了三天，发现每到午夜，总有神秘人物来访，他们不下棋，而是与霜刃师兄在后院密谈。

第四天晚上，我借故留下打扫，躲在暗处，终于等到了那群神秘人。

为首的是个身穿锦袍的中年男子，满脸横肉，一进门就大声道："霜老弟，事情已经安排好了，明晚子时，西城门外，一切按计划行事。"

霜刃师兄面色凝重："此事关系重大，若有差池，我们所有人都得死。"

锦袍男子冷笑："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办砸的事？只要你的刀还够快，剩下的交给我。"

他们又密谈了许久，我听得断断续续，只知道他们似乎要策划一场暗杀，目标是即将来京的某个重要人物。

等他们散去，我不动声色地离开棋馆，找了家偏僻的客栈住下。

第二天一早，我没有去棋馆，而是混入西城门外的茶肆，暗中观察地形。这里是城郊要道，来往商客众多，若要在此处暗杀，想必是冲着某个进城的重要人物去的。

我在茶肆里打探消息，得知今日有江南钱庄的大掌柜进京，据说带了重要密函和大量银票。难怪引来了霜刃师兄这样的高手。

夜幕降临，我选了一处隐蔽的屋顶，静静等待。

果然，将近子时，霜刃师兄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对面的屋顶上。他换了一身夜行衣，腰间别着一柄短刀，正是他闻名江湖的"霜月"。

我屏住呼吸，看着他如猫般轻盈地在屋檐间穿行，最终停在一处拐角的暗影中。

不多时，远处传来马蹄声，一队护卫簇拥着一辆马车缓缓驶来。我知道，那就是霜刃师兄的目标。

就在马车即将过拐角的一刹那，霜刃师兄如鬼魅般飘身而下，手中"霜月"寒光一闪，直取马车中的要害。

电光火石之间，我的匕首已然出手，直奔霜刃师兄的手腕。

"叮"的一声轻响，霜刃师兄的刀被我的匕首挑开，偏离了原本的轨迹，只是划破了马车的车帘。

霜刃师兄大惊，猛地抽身后退，看清了我的面容。

"是你！"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冷静下来，"师父派你来的？"

我没有回答，匕首再次出手，直取他的咽喉。

霜刃师兄身形一晃，避开我的攻击，反手一刀劈向我的肩膀。

我侧身躲过，同时听到马车内传来女子的惊叫声，以及护卫们的喝骂声。显然，这场暗杀已经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