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老公还在家等我。”我拒绝。
他听到我说“我老公”，眼神又暗淡了几分。
“好吧。”他没有再勉强。
我起身准备离开，他突然叫住了我。
“小林。”
“怎么了？”
“你……真的爱他吗？”他问。
我愣住了。
我爱顾言吗？
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认真想过。
我们是契约婚姻，我们之间没有爱情。
但这段时间，我跟他相处得很好，我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
这是爱吗？
我不知道。
“我……”我刚想说什么，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顾言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
“喂？”
“你在哪儿？”他的声音有些急促。
“在外面，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做好饭了。”他说。
“哦，我马上回去。”我说。
挂了电话，我看向前男友。
“我真的得走了。”我说。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好吧。”他没有再说什么。
我离开了咖啡馆，心里有些混乱。
前男友的出现，让我对自己的感情产生了疑问。
我跟顾言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我回到家，顾言正站在门口等着我。
“你去哪儿了？怎么去了这么久？”他问。
“跟朋友聊天，忘了时间。”我回答。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追问。
“快吃饭吧，我都饿了。”他说。
我点点头，跟他一起进了餐厅。
吃饭的时候，他一直给我夹菜，问我今天过得怎么样。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他的问题。
我的脑子里一直在回响着前男友问我的那句话：你……真的爱他吗？
我偷偷看了顾言一眼。
他正低头吃饭，神情专注。
我真的爱他吗？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不想失去他。
8.
自从见了前男友后，我的心情一直不太好。
我开始刻意回避顾言，不想跟他有太多的接触。
我害怕他会发现我的异常，害怕他会问我去了哪里，见了谁。
顾言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主动跟我说话，也不再给我做饭。
我们的关系又回到了刚结婚时的冷淡状态。
甚至比那时还要冷淡。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和疏离感。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卧室里看书，顾言突然推门进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
“喝点牛奶吧，有助于睡眠。”他说。
我接过牛奶，小声说了声谢谢。
他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那里看着我。
“你怎么了？这几天好像不太开心。”他问。
我抬起头看他，心里有些挣扎。
要不要告诉他？
如果告诉他，他会怎么反应？
“没什么。”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眼神有些失落，“真的没事吗？如果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我。”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说：“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我赶紧摇头，“没有，跟你没关系。”
“那是因为什么？”他追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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