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风管道的铁皮接缝在马嘉祺眼前扭曲成黎曼ζ函数的解析延拓图。丁程鑫染血的绷带擦过那些锈迹，金属表面立刻浮现出他上周月考卷上的错题，每道题都在自动修正成完美解法。
"背不出来我们都会死在这里。"丁程鑫的膝盖抵着他后背，掌心的莫比乌斯环金属片正往马嘉祺太阳穴渗入冰凉的蓝光。管道突然剧烈震动，远处传来金属探测器刺耳的蜂鸣。
马嘉祺的视网膜上炸开四维坐标，喉咙不受控制地背诵起《天体物理学》期刊上的冷门公式。声带振动让管道内壁凝结的冰晶簌簌坠落，每片冰花都折射着不同的数学符号。
"别看那些！"丁程鑫突然咬破无名指，带血的手掌覆上他眼睛。血腥味里，马嘉祺看到自己锁骨下的斐波那契螺旋正在逆向旋转，而丁程鑫绷带渗出的血珠悬浮在空中，组成Σ符号。
三百米外体育老师的怒吼混着金属探测器的爆鸣。丁程鑫的虎口卡住马嘉祺下巴，强迫他盯着自己伤口里流动的克莱因瓶结构图。"今早特训课的内容，想起来没有？"
马嘉祺的鼻腔一热，鲜血滴在丁程鑫手腕上。那些血珠立刻被吸收进莫比乌斯环伤口，转化成他昨天还烂熟于心的拉格朗日定理。管道接缝处的铁锈突然重组为超弦理论方程，体育老师的脚步声在方程解处戛然而止。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马嘉祺的声音在颤抖。丁程鑫睫毛上凝结的冰晶掉在他脸上，凉得像泪。
回答他的是管道突然倾斜的角度。丁程鑫拽着他衣领往后仰，两人顺着陡峭的管壁滑向黑暗深处。马嘉祺的后脑勺撞上某个凸起，视网膜突然投影出图书馆地下室的立体坐标——那正是契约羊皮纸燃烧的蓝紫色光源所在。
"闭眼！"丁程鑫的手臂横在他胸前。坠落瞬间马嘉祺听见布料撕裂声，接着是肉体撞上水泥地的闷响。他睁开眼时，丁程鑫正用后背替他挡开漫天飘落的燃烧残页。
地下室充斥着羊皮纸焦糊的味道。那些燃烧的契约残页组成完整公式悬浮在空中，每道火焰都映照出丁程鑫苍白脸上的汗珠。马嘉祺摸到衬衫口袋里的便签纸——上面用血画的克莱因瓶切割面正在发烫。
"别看我的伤..."丁程鑫突然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血落在最近的火苗上，"看公式！"他的校服后背已经被蓝火灼出焦痕，皮肤下的脊椎轮廓清晰可见。
马嘉祺的手指僵在半空。那些悬浮的公式正在重组，而丁程鑫掌心的金属片频率与校长室监控探头的警报声同步。他突然明白为什么错题本夹层里那些便签都标注着【嘉祺可能忘记的公式】——每张血渍斑斑的便签右下角，都画着极小的Σ符号。
"忍着点。"丁程鑫沾血的手指突然按在他眉心，剧痛中马嘉祺看到校长胸针上的Σ符号正在监控画面里闪烁。那些燃烧的契约残页突然聚合成完整方程，而体育老师的金属探测器正穿透三层楼板对准地下室。
丁程鑫的膝盖重重砸在地上。他撕开衬衫下摆缠住马嘉祺流血的手腕，动作熟练得像是排练过无数遍。"这次换我当你的外接大脑。"嘴角的血迹被他用袖口擦成一道斜线，像极了数学试卷上的红叉。
马嘉祺的指尖触到丁程鑫后背的烧伤，滚烫的皮肤下能摸到肩胛骨不正常的凸起。那些悬浮的公式突然全部熄灭，只剩校长胸针的Σ符号在黑暗里发着幽蓝的光。
"你的心跳声..."丁程鑫突然靠过来，染血的额头贴上他颈动脉，"在解黎曼猜想。"他呼出的热气让马嘉祺锁骨下的螺旋纹路开始发烫，而那些熄灭的公式灰烬正组成新的拓扑结构图。
地下室的铁门突然被撞开。体育老师的金属探测器对准丁程鑫渗血的绷带，液晶屏上跳动的数字正是马嘉祺今早遗忘的傅里叶变换步骤。丁程鑫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染血的手掌与马嘉祺十指相扣的瞬间，所有契约残页的灰烬突然暴起，在空中组成完美的麦克斯韦方程组。
"跑！"丁程鑫拽着他扑向通风管道。马嘉祺回头时看见校长的Σ胸针正从体育老师口袋里浮出，而丁程鑫后背的烧伤处，皮肤正浮现出与契约羊皮纸完全一致的斐波那契螺旋纹路。
马嘉祺的指尖还残留着丁程鑫后背灼伤的触感，滚烫的皮肤下那节凸起的脊椎骨像一道未解的数学难题。体育老师的金属探测器突然发出刺耳的啸叫，液晶屏上的数字疯狂跳动，最终定格在马嘉祺期中考试忘记写解的那道傅里叶变换题上。
"跑！"丁程鑫的吼声带着血腥气。他拽着马嘉祺的手腕冲向通风管道拐角，校服后背的焦痕在黑暗中拖出蓝紫色的光轨。马嘉祺踉跄着摸到口袋里的便签纸——那些血画的克莱因瓶切割面正在发烫，烫得他指尖发麻。
管道拐角处突然塌陷。丁程鑫猛地将马嘉祺推到身后，自己却被崩飞的铁皮划破脸颊。血珠溅在生锈的管壁上，立刻腐蚀出蜂窝状的拓扑结构图。马嘉祺突然想起上周丁程鑫塞给他的薄荷糖，锡纸背面就画着同样的图形。
"别看那个！"丁程鑫染血的手掌捂住他眼睛，掌心的莫比乌斯环伤口正渗出淡蓝色的光雾。马嘉祺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视网膜上浮现出图书馆顶楼的全息投影——校长胸针的Σ符号正在监控画面里分裂重组，每个碎片都对应着丁程鑫绷带上渗出的血珠形状。
金属探测器的蜂鸣突然变成连续不断的警报。体育老师的脚步声震得管道内壁的锈屑簌簌掉落，那些铁锈在半空中自动排列成马嘉祺上周熬夜也没解开的非线性方程组。丁程鑫突然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最近的公式上。
"走这边！"他拽着马嘉祺钻进突然出现的岔道。潮湿的管壁上凝结着冰晶，每颗冰粒里都封存着马嘉祺曾经写错的推导步骤。丁程鑫的膝盖重重磕在接缝处，校服裤裂开的缝隙里，皮肤正浮现出与契约残页相同的斐波那契螺旋。
马嘉祺的鼻腔又涌出热血。这次丁程鑫没有用绷带，而是直接用手掌接住那些血滴。殷红的液体在他掌心凝结成克莱因瓶的3D投影，瓶口正对着通风管道的出口方向。
"你早就..."马嘉祺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丁程鑫睫毛上结的冰晶掉在他手背上，凉得像是数学课上被粉笔头砸中的触感。那些冰晶融化后形成的公式，正是昨天丁程鑫强行塞进他书包的错题本最后一页内容。
管道突然垂直下坠。丁程鑫在失重状态下扭转身体，用后背撞开生锈的格栅。马嘉祺看见他后颈的皮肤下闪过一串二进制代码——那是自己上周偷偷扔掉的特训课笔记编号。
两人摔进地下二层的水泵房。丁程鑫的校服领口被扯开，锁骨位置嵌着块发光的金属片，上面刻着的Σ符号正与校长胸针产生共振。马嘉祺口袋里的便签纸突然自燃，灰烬在空中组成完整的麦克斯韦方程组。
"别看那个！"丁程鑫的指甲掐进他手腕，疼痛让马嘉祺视网膜上的投影骤然清晰。校长室的监控画面穿透三层楼板投射在水泵房的铁门上，每个像素点都是丁程鑫这学期帮他修改过的错题。
金属探测器的警报声突然变成心跳般的节奏。马嘉祺发现自己的脉搏正与这频率同步，而丁程鑫掌心的伤口开始渗出淡蓝色的液体——那是马嘉祺昨天打翻在他作业本上的蓝莓汁颜色。
"公式..."丁程鑫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漏出的血珠悬浮在空中，组成拓扑学里的连通图。马嘉祺的太阳穴突突跳动，那些血珠突然全部转向，齐刷刷对准了水泵房角落的配电箱。
体育老师的怒吼混着电流杂音从管道深处传来。丁程鑫撕下衬衫袖口缠住马嘉祺流血的手腕，布料上未干的蓝墨水晕染开来，正是期中考前夜他强行给马嘉祺补习时用的那支钢笔的颜色。
配电箱突然爆出火花。丁程鑫把马嘉祺推到墙角，自己却被飞溅的金属碎片划破额角。血顺着眉骨流进眼睛，他眨眼的瞬间，马嘉祺看见他虹膜上闪过图书馆地下室的立体坐标——那正是契约羊皮纸最初燃烧的位置。
"你的错题本..."丁程鑫染血的手指突然指向配电箱。马嘉祺的鼻腔一热，滴落的血珠在铁皮箱上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每个孔洞都透出蓝紫色的光——和丁程鑫上周强行别在他书包上的夜光徽章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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