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酒窖的温度骤降了十度。手电筒光束扫过橡木桶时,林深看到妹妹的米色风衣挂在酒架后方。衣服内侧口袋里的录音笔还在循环播放:"哥,我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了,需要把画框背面的..."
滋啦作响的电流声中,冰柜门突然弹开。蜷缩在里面的管家老周眼球暴突,冻僵的手指死死攥着张羊皮纸,泛蓝的皮肤上布满蛛网状裂纹。契约书末端用血写着1643年的日期,受益人签名处是幅微型肖像画——正是阁楼油画中的少女。
"您不该动那幅画。"背后传来沙哑的声音。林深转身时,老周腐烂的尸体正扶着酒架站起,蛆虫从开裂的嘴角掉落:"每个满月夜都需要新鲜祭品,上次那个女孩的头发还在画框夹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