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属下愿往。」
「砚渊，你带她去。」夜熠川挥了挥手，转身朝苏黎影的房间走去。
萧砚渊冷冷地看着我，眼中似有波澜。
出了大殿，他才低声道：「跟我来。」
我悄悄松了口气，鬼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被抓去试药。虽然我有办法解毒，但我不想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2.
夜色如墨，凉风习习。
我跟着萧砚渊来到王府背后的密室，他关上门，确认四下无人后，才缓缓开口。
「你怎么又被卷进来了？」
我苦笑一声，「大概是命吧。」
萧砚渊皱眉，「我不是告诉过你，尽量避开夜熠川的视线吗？你知不知道这次任务多危险？」
我挑眉，「那妖女不就是你吗？我去抓你，有什么危险？」
他愣了一下，随即摇头失笑，「小丫头，越来越大胆了。」
是的，所谓的"妖女"，不过是萧砚渊自导自演的角色罢了。这些年，他借助这个身份在边境制造混乱，实则是在为燕国的潜伏势力打掩护。
这个秘密，除了我，无人知晓。
「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真让那苏黎影用毒药试我吧？明知道她盼着我死。」我撇撇嘴。
萧砚渊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敢。」
短短两字，却让我感受到了致命的危险。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手之王，一国太子却甘愿隐姓埋名潜伏敌国多年。
「你知道我不是原来的颜若雪了，对吧？」我突然问道。
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成为容王府的死士颜若雪，我一直小心翼翼地扮演着原身的角色。唯有在一次任务中救下萧砚渊后，被他看出了端倪。
他没有回答，只是递给我一个小瓶子，「解药。随身带着，以防不测。」
我接过药瓶，沉默片刻，「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你不一样。」他低沉的声音如同黑夜中的叹息。
「哪里不一样？」
「你的眼睛。」萧砚渊直视着我，「里面有光。」
我一愣，随即笑了。「所以就因为我的眼睛里有光，你就决定帮我对抗容王？」
他摇头，「我不是在帮你对抗容王，我是在帮你活下去。」
「为什么？」
「因为我需要你。」
简单的话语落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沉重。我没有追问需要我做什么，因为我知道，不管是什么，总比在容王府做一个随时可能被牺牲的棋子要好。
「所以，现在怎么办？」我问。
「我送你到边境去，名义上是追查妖女的踪迹，实则是让你远离苏黎影的毒手。」萧砚渊沉声道，「顺便，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杀人。」
我挑眉，「杀谁？」
「一个叫杜兰的药师。」萧砚渊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是苏黎影的心腹，专门研制各种毒药，这次给苏黎影下毒的，正是他。」
我心中了然。苏黎影的"中毒"根本就是自导自演，目的是逼夜熠川让我做试药人，好除掉我这个碍眼的人。
「好，我答应你。」我毫不犹豫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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