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接着，金融危机的影响开始波及IT行业，赵晓所在的公司裁员严重，虽然他因技术能力突出而保住了工作，但薪资却被大幅削减。为了维持生计，赵晓开始在业余时间接一些外包项目，其中包括为一些灰色网站提供技术支持。

正是在这个过程中，赵晓重新接触到了他大学时期的"地下世界"。在一次网络安全论坛的线下聚会上，赵晓遇到了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网名"冷眼"的资深安全专家李明、自称"小丑"的系统破解高手张伟，以及精通社会工程学的女黑客"红蝶"王婷。

这个小团体很快成为了赵晓工作之外的精神寄托。他们经常在线上讨论最新的安全漏洞，分享各自的发现和技术心得。有时，他们也会进行一些"无害"的网络入侵实验，如探测某些网站的安全漏洞，然后匿名通知管理员修复——这在黑客圈内被称为"白帽行为"。

2009年初，赵晓的公司因经营不善宣告破产，他和许多同事一起失业。在找工作的过程中，赵晓发现自己虽然技术出色，但缺乏知名企业的工作经验和正规的安全认证，求职之路异常艰难。几个月的失业生活使他积蓄耗尽，不得不搬出原来的单身公寓，租住在城中村的一间狭小出租屋内。

就在这段最困难的时期，赵晓接到了一个神秘邮件，邮件来自一个自称"黑暗中的守望者"的人，对方表示欣赏赵晓在安全论坛上分享的技术文章，愿意提供一份"特殊工作"——为某跨国企业开发一款具有特定功能的"安全测试工具"，报酬丰厚。

虽然心中有所警惕，但被生活所迫的赵晓还是接受了这份工作。起初，他确实是在开发一款用于检测系统漏洞的工具，但随着项目深入，他逐渐意识到这款软件的真实用途可能是恶意攻击和数据窃取。

当赵晓向"黑暗中的守望者"表达疑虑时，对方加倍了报酬，并暗示这只是针对一些"该受到惩罚"的大型企业。在金钱的诱惑和对方巧妙的心理操纵下，赵晓说服自己继续成了这个项目。

这个决定成为了他踏入灰色地带的第一步。成第一个项目后，赵晓得到了丰厚的报酬，生活条件得到了显著改善。他搬进了一个高档小区，买了新电脑和设备，生活质量回到了从前的水平，甚至更好。

与此同时，赵晓在黑客论坛上的名气也越来越大。他开发的几款安全工具被广泛传播和使用，"白日梦想家"这个ID在特定圈子里已经是响当当的名号。然而，这些工具中有不少存在"后门"，可以被赵晓远程控制或获取使用者的信息。

在与"冷眼"、"小丑"和"红蝶"的合作中，他们从最初的安全研究，逐渐向更具攻击性的项目发展。他们曾经成功入侵了几家小型金融机构的系统，窃取了一些客户数据；也曾利用社交网站的漏洞，获取了大量用户的隐私信息。这些行为虽然已经触犯法律，但他们都小心翼翼地掩盖痕迹，从未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