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间冷柜的霜花爬满婚戒盒。宋亚轩呵出的白气在玻璃棺盖上凝成鲁F字样,指尖抚过母亲无名指——那枚被饴糖封印二十年的铂金戒指内圈,刻着"轩祺永年"的微雕。马嘉祺的青铜尾突然碳化剥落,河南少年用断尾蘸液氮,在棺壁写:"亚轩...这字迹像我爸..."
丁程鑫的洛阳铲撬开怀表后盖。磁器口特有的花椒香混着陈旧磁带转动声,泄出马嘉祺父亲嘶哑的豫剧腔:"亚轩妈妈,严家在青铜兽首里养了饴虫..."突然插入青铜器碎裂的锐响,"...快带孩子们逃..."
双胞胎的啼哭炸裂太平间顶灯。女婴的黄金瞳映出宋母睫毛的冰晶,男婴突然用西周雅言复述磁带内容。贺峻霖的监测屏爆出红色警告:威海市区出现七处饴纹感染者暴动,领头者手持钙奶饼干包装袋——正是马嘉祺昨天买的青岛特产。
"阿宋...屏息..."马嘉祺扯过防护服裹住两人。宋亚轩却掰碎饼干撒向通风口,感染者嗅到气味竟集体跪拜。山东少年冷笑:"严浩翔,你忘了钙奶饼干能招饴虫?"
潜艇走廊漫溢琥珀色黏液。张真源的三星堆法器被饴纹包裹,成都脏话黏在喉头:"锤...子..."马嘉祺的断尾创面突然萌发新鳞,他拽过宋亚轩的手按上去:"亚轩...新鳞在吸你的痛..."
剧痛如黄河凌汛冲刷神经。宋亚轩的骨刺失控暴长,穿透感染者胸膛却带出团荧光——正是双胞胎满月时褪落的乳鳞。马嘉祺用豫剧韵白嘶吼:"他们能回收饴纹能量!"
刘耀文的极光钻头切开黏液海。漠河少年甩出冷冻射线枪:"宋亚轩!感染者心脏有青铜摇篮城的坐标!"全息投影显示,所有饴纹正汇向洪崖洞初遇点,凝结成巨型钙奶饼干雕塑。
宋亚轩在雕塑基座摸到凸痕。骨刺刮开封存的胶泥,露出半柄洛阳铲——与宋母心口那柄严丝合缝。双胞胎突然爬向结合处,乳牙啃咬铲柄时溅起的火花,竟在夜空拼出北宋婚书的光影。
"爹爹,蹲。"女婴拽马嘉祺裤脚。河南少年屈膝瞬间,宋亚轩已踏着他肩膀跃起,如当年偷关东煮般精准咬住婚书。铂金婚戒突然发烫,母亲遗体在冷冻舱睁眼,西周雅言混着威海话刺破夜幕:
"轩轩...戒指要戴在锁孔..."
马嘉祺撕裂心口衣裳。七夕刻度的疤痕已成锁孔状,宋亚轩颤抖着推进婚戒。戒圈触及血肉的刹那,整座饼干雕塑轰然坍缩,露出地底沸腾的饴浆池——池底沉着严浩翔的青铜棺,棺盖刻满哺鳞咒的反咒。
双胞胎手拉手跳进饴浆。黄金瞳在黏液中灼烧出通道,马嘉祺的断尾新生鳞片卷住宋亚轩腰肢,两人坠入棺椁时撞见永生难忘的画面:
三百具宋亚轩克隆体悬在饴浆中,每具心口插着马嘉祺历代转世的芯片。严浩翔残魂从主控台升起,手中把玩的正是双胞胎满月时褪落的脐带鳞。
"小祺,你每世都选他。"上海男人轻笑。全息屏播放战国至民国的轮回片段:马嘉祺总在青铜兽首觉醒时奔向宋亚轩的克隆体,两人相拥爆发的能量却被严家吸取。
宋亚轩的骨刺刺穿主控台。饴浆突然逆流回双胞胎体内,青岛钙奶饼干的包装袋在能量场中翻飞。马嘉祺用婚戒划破掌心,血滴在严浩翔眉心:"这一世...我们喂饱你了..."
惊天爆震中,宋母遗体突然坐起。她无名指的婚戒射出激光,精准熔断克隆体们的芯片导线。双胞胎在饴浆里发出编钟长鸣,所有饴纹如退潮般缩回严浩翔棺椁。
黎明前的太平间飘起饼干香。马嘉祺用新生的青铜尾尖给双胞胎喂奶,断尾处覆着宋亚轩亲手包扎的纱布——渗血绘成了烟台山灯塔。宋亚轩正给母亲戴上婚戒,突然被尸僵的手指勾住小指。
监测仪显示宋母脑电波短暂复苏。贺峻霖红着眼圈转录声纹:"...轩轩...马家孩子的断尾...要敷山东海盐..."
马嘉祺笑着被宋亚轩踹下病床。山东少年耳尖通红地抖开海盐袋,河南人断尾的鳞隙在盐粒刺激下萌出嫩肉,痒得他哼跑调的《花木兰》。双胞胎爬过满地钙奶饼干渣,用乳牙在盐袋咬出"爹娘"字样。
当丁程鑫送来修复的怀表时,磁带新增了段双胞胎的西周摇篮曲。张真源的三星堆法器渗出麦芽糖,成都人骂咧咧掰开饴壳,露出里面新铸的青铜婚书:
冷焰熔锁 饴纹作舟
千岁枯骨 今朝白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