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空洞的潮湿空气黏在皮肤上,像一层无形的薄膜。马嘉祺裸着上身趴在军用垫子上,断尾处的纱布被宋亚轩刚拆开,新生的嫩肉在昏暗煤油灯下泛着浅粉色。
“别动。”宋亚轩跪在他腿间,海盐袋在掌心攥得发烫。山东少年呼吸不稳,指尖掠过河南人背肌上未愈的饴纹伤疤,“会疼。”
马嘉祺闷哼一声,青铜尾本能地蜷起,尾尖扫过宋亚轩大腿内侧。盐粒撒上伤口的瞬间,他腰腹绷紧,汗珠顺着脊椎沟滑进裤腰。宋亚轩俯身用牙齿撕开新纱布,下唇无意蹭过那道泛红的七夕刻度。
“亚轩…”马嘉祺突然翻身将他压进垫子,未系紧的工装裤擦过彼此小腿。河南人滚烫的掌心抵住他胸膛,那里有新生的鳞片正在翕动,“你心跳吵到我了。”
宋亚轩屈膝顶住他小腹,骨刺从尾椎探出三寸,危险地抵着马嘉祺大腿:“再乱动就捅穿你。”威胁却因沙哑的嗓音失了力度。黑暗中传来双胞胎熟睡的呼吸声,衬得垫子间的摩擦声愈发清晰。马嘉祺突然咬住他颈侧。********************************宋亚轩揪住他头发向后扯,膝盖却诚实地分开些许:“你属狗的吗…”
“属黄河鳖的。”河南人低笑,汗湿的胸膛贴上去。断尾无意识缠绕山东人脚踝,鳞片刮过踝骨引起细碎战栗。宋亚轩的手突然探进他裤腰,指尖在骶骨处的青铜纹路上打转:“这里还疼?”煤油灯爆出灯花。马嘉祺抓住他手腕按在垫子上,鼻尖蹭过对方耳后新生的绒毛:“比不过你昨晚这里…”带着厚茧的拇指揉过宋亚轩腰窝,那里还留着饴浆池底的青紫掐痕。
防空洞顶突然渗下水珠,正落在两人交叠的唇间。宋亚轩就着咸涩仰头,喉结滚动时扯动衣领,露出心口将消未消的饴纹。马嘉祺的吻追过去,犬齿轻轻叼住那块软肉,直到听见压抑的吸气声。
“嘉祺…”宋亚轩突然翻身反制,腿根卡在河南人髋骨两侧。骨刺不知何时已缩回*******************************************
双胞胎的梦呓打断动作。女婴咂着嘴翻了个 身,男婴的黄金瞳在梦中闪过微光。两人僵持着喘息,马嘉祺的青铜尾松垮地圈着宋亚轩腰肢,尾尖无意识拍打垫子。
“继续?”河南人仰头叼住山东少年垂落的衣带,喉结上的齿痕还泛着新鲜血色。宋亚轩却突然抽身,抓过盐袋按在他断尾处:“想得美。”马嘉祺在剧痛中蜷缩,却低笑着看对方踉跄逃向水源处。青铜尾卷起遗落的纱布,上面沾着两人混合的汗液与血丝。他摩挲着纱布边缘的钙奶饼干碎屑,突然朝黑暗处哑声说:“阿宋,你裤链没拉。”
水流声戛然而止。宋亚轩带着湿气回来时,发梢的水珠滴在马嘉祺锁骨凹槽里。山东少年踹开他伸来的尾尖,却默许了那双带着盐粒的手环住自己腰腹。
“明天…”马嘉祺的鼻息喷在他后颈,“去买点青岛啤酒。”
“洗澡时偷偷喝?”宋亚轩反手扣住他腕骨,“然后像上次那样发酒疯?”
黑暗中响起布料摩挲与压抑的闷哼。双胞胎的摇篮微微晃动,盖住了垫子上某些潮湿的动静。当贺峻霖的脚步声从洞外传来时,只看见两人背对背假寐,却没人解释为何宋亚轩的脚踝留着青铜尾的缠绕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