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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他說:我們只是同事

他說,我是他不能說的秘密

【週一·清晨】

【林墨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了溫度】

【對床的被子整齊,桌上留著一杯已經冷掉的美式】

【林墨坐起身,望著窗外,神情說不上來的沉靜】

【林墨心聲】

我以為那場吻會改變什麼。

可他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

【他端起咖啡,輕聲】

沈以辰,你到底在逃什麼?

【上午·設計部例會】

【沈以辰在講話,語氣冷靜,神色如常】

【林墨坐在人群中,看著他,沒有出聲】

【同事】(舉手)

沈總,南城那邊的現場方案處理得很棒,是你跟誰去的?

【沈以辰】(語氣無波)

是我和林墨。

【他頓了一下,補充】

他是我這次帶的協助設計師,工作效率不錯。

【林墨臉上笑著,心裡卻像被什麼刺了一下】

【林墨心聲】

協助設計師?

你昨天吻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午休·茶水間】

【林墨站在咖啡機前,沈以辰走進來】

【氣氛瞬間緊繃】

【林墨轉身】

你今天裝得不錯。

【沈以辰】(微皺眉)

現在是工作時間。

【林墨】(冷笑)

所以,今天我們就只是同事了?

【沈以辰】(沉默幾秒)

我們本來就是。

【林墨瞪著他,眼底情緒翻湧】

【林墨】

那天晚上……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沈以辰低聲】

我記得。但那不代表它該發生。

【林墨心跳像瞬間被抽走】

你這樣說,不覺得太過分了?

【沈以辰】

我沒有辦法……

【林墨打斷他】

你沒有辦法什麼?沒有辦法承認你動心?還是沒有辦法面對你不是異性戀的事實?

【沈以辰沉默,手指微微蜷起】

【林墨步步逼近】

你可以說你害怕,你可以說你還沒準備好。

但你不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沈以辰聲音低啞】

林墨,你不知道我承擔的是什麼。

【林墨眼眶泛紅】

我不需要知道。因為我從沒讓你為我承擔什麼。

我只是想喜歡你而已。

這麼難嗎?

【沈以辰抬頭,看著他】

【目光裡藏著太多壓抑與痛苦】

【沈以辰】(聲音顫著)

我不是不喜歡你。

我是太喜歡你,才不敢說。

【林墨愣住】

【沈以辰繼續】

我怕我一說出口,我們之間就會變得不可控。

我怕我失去的不只是你,還有我好不容易建立的全部。

【林墨緩緩後退一步】

【林墨低聲】

所以你選擇了……不說。假裝我不存在。

【沈以辰沒有回應】

【林墨咬牙】

那你做到了。

你成功讓我覺得,我只是你的一場意外。

【下午·林墨遞出一封信】

【行政】

林墨?你這是……

【林墨】(笑)

辭職。這地方我待夠了。

【行政驚訝】

你不是剛進來沒多久嗎?表現那麼好……

【林墨打斷她】

有些地方不是能力問題,是……空氣不適合呼吸。

【傍晚·沈以辰看到林墨空了的座位】

【他問助理】

林墨人呢?

【助理】

他中午辭職了,說不打算回來了。

【沈以辰站在原地,指尖握緊成拳】

【他低聲】

……他走了。

【夜晚·沈以辰回到家】

【他打開手機,點開與林墨的對話框,停在最後一句訊息】

【林墨】:謝謝你沒說謊,至少我知道——

我愛上的人,只是不敢承認而已。

【他想回,又刪掉】

【最後,他只發出一句】

【沈以辰】:對不起。

【畫面切換·林墨坐在出租屋地板上,手機震動】

【他點開那句「對不起」後,久久沒動】

【林墨心聲】

這個人……到底還要逃多久?

我已經不想等了。

這次,讓我先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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