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九执笔:世界这么大,我的书和你的视线相撞,本就是缘分,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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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后的第七日,沈碎碎在书房发现了马嘉祺的“杀人笔记”。
那本泛黄的手札藏在断弦琴底的暗格,每页右下角都刻着细小的棋盘纹路,最新一页用朱砂画着圈,写着“暗鳞卫余孽——已除”。她指尖抚过那些刻痕,忽然想起他昨夜抱着她时,指尖在她后背轻轻划动,原来竟是在复刻棋谱。
马嘉祺从身后圈住她,鼻尖蹭过她耳垂
马嘉祺“看够了?“本王记得,今早有人说要‘整顿后宫’,怎么跑到这里偷翻情书?”
她晃了晃手札
沈碎碎“这叫情书?分明是杀人日志。”
男人咬住她后颈,齿痕透过薄纱烙在皮肤上
马嘉祺“吃醋了?”
他袖中银针飞出,精准钉住窗台上的灰雀——那是暗鳞卫惯用的传信雀
银针刺破指尖,在她眉心点上朱砂
马嘉祺“从今天起,本王的刀尖只对准敌人,而你……是执刀人唯一的软肋。”
申时三刻,两人在金銮殿批奏折。沈碎碎趴在案头打盹,睫毛上还沾着马嘉祺方才喂她吃的葡萄汁。男人望着她微张的唇,喉结滚动,突然甩袖关窗,将她抱上龙椅。
沈碎碎“摄政王这是要谋反?”
她轻笑,任由他扯开自己的襦裙系带。
马嘉祺“谋反?”
他含住她舌尖,指尖捏开她手腕上的镯子
马嘉祺“本王只是在教王妃,如何‘宅中快乐’。”
镯子内侧的“祺”字映着烛光,与他腰间玉佩的“墨”字交相辉映,像极了断弦琴上的银莲与青玉莲子。
忽闻窗外异响,马嘉祺袖中银针已出鞘。沈碎碎却按住他手腕,从发间取出一支同样刻着莲花的银针——这是他昨夜亲自为她打造的“定情信物”。
她将银针别回他发间
沈碎碎“是影卫。暗鳞卫余孽在城西粮仓埋了火药,想趁新君祭天之时……”
马嘉祺“他们动得了我的位置,动不了你。”
马嘉祺扣住她后颈,在她唇上落下带着血腥味的吻
马嘉祺“玄甲卫已经包围粮仓,而本王要做的……是把你锁在皇宫地库,等本王回来再继续教你‘为妃之道’。”
话未说完,殿外突然传来爆炸声。马嘉祺猛地将她按在龙椅后,袖中银针连射三发,竟将顶梁的金龙雕塑击落。沈碎碎看着砸在脚边的龙头,想起书中描写:“龙椅之上,从来没有天子,只有坐在火山口的囚徒。”
男人扯动嘴角,露出危险的笑。他掀开衣襟,露出心口用银线绣的莲花——正是她现实世界里还没写到的剧情。断弦琴突然在王府发出共鸣,镜面上闪过其他世界的碎片,却被他袖中银针划破。
马嘉祺“你的小说大纲,本王早就烂熟于心。”
他咬住她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
马嘉祺“包括你给其他男主设计的‘英雄救美’桥段——但现在,你只需要记住……”
他拽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心脏位置
马嘉祺“这里,从你在醉仙楼抬头看我的那一刻起,就只属于你。”
地动山摇中,沈碎碎听见自己的心跳与他重合。系统提示音不再响起,取而代之的是断弦琴的清越之音,仿佛在为他们的心跳伴奏。她忽然明白,这个曾被她设定为“偏执权臣”的男人,早已跳出了她的笔锋,成为了有血有肉的灵魂。
沈碎碎“带我去粮仓。我知道暗鳞卫的火药配方,能提前引爆。”
马嘉祺凝视她眼底的坚定,忽然低头吻住她额头
马嘉祺“若你敢死,本王就把这天下埋进废墟,让你在系统里也找不到归路。”
子时的粮仓外,月光将马嘉祺的影子拉得老长。沈碎碎握着他给的 危险,指尖划过上面刻的莲花图案——那是他用玄甲卫的军旗熔铸的。
他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
马嘉祺“本王要你穿着婚服坐在主位,看着暗鳞卫的余孽在你脚下求饶。”
沈碎碎“如果我偏要站在你身边呢?”
火光映红两人的脸,马嘉祺忽然拽着她躲进废弃的粮囤,用披风挡住飞溅的木屑。沈碎碎听见他闷哼一声,后背触到黏腻的液体——他竟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住了碎石。
沈碎碎“傻子……”
她颤抖着摸向他后腰,指尖沾满鲜血。
马嘉祺“比起傻子,本王更像疯子。”
他扯动嘴角,银簪不知何时遗落,墨发凌乱地贴在额角,
她合上眼,将头埋进他怀里。断弦琴的共鸣器在两人胸口发烫,像极了初次相遇时,他眼底淬着的冰与火。
马嘉祺“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