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毒到底是什么?"
"没人确切知道。有人说是实验室泄露的生物武器,有人说是变异的狂犬病毒,还有人说是外星微生物。但有一点是确定的——被感染者咬伤后,很快就会转化。"
我们正聊着,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一名中年男子突然倒地抽搐,口吐白沫。周围的人纷纷后退,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几名武装人员迅速赶到,但令人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立即将其带走,而是在旁边观察。
"不太对劲。"张大嘴小声说,"以前他们都是立刻隔离的。"
果然,没过多久,那名男子停止了抽搐,缓缓坐起来。他的眼神变得空洞,皮肤呈现不自然的灰白色。突然,他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嘶吼,扑向最近的一个人。
场面瞬间失控。人们尖叫着四散奔逃,武装人员开始鸣枪示警,但已经来不及了。被袭击的人很快倒下,而更多的感染者开始在人群中出现。
"跑!"张大嘴拉着我的手,向出口冲去。
但出口已经被封锁,武装人员架起机枪,对准了场内。我们被困在了体育场里,而感染者的数量正在迅速增加。
"往看台上走!"张大嘴指着上层看台,那里人相对较少。
我们艰难地挤过惊慌的人群,爬上看台。从高处往下看,整个体育场已经陷入混乱。感染者在人群中肆意攻击,被咬伤的人很快转化,加入攻击行列。武装人员开始无差别射击,但这只是加剧了混乱。
"他们是故意的!"张大嘴突然说。
"什么?"
"这是个实验!他们在观察病毒的传播速度和方式!体育场被全封闭,天花板上那些不是照明灯,是观察设备!"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确实看到了一些奇怪的装置。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
"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我说。
张大嘴指着看台后方的一个小门:"那可能是工作人员通道,我们从那里试试。"
我们趁乱溜到后门,果然是一条狭窄的走廊,通向外界。但门被锁住了。
张大嘴看了看四周,抄起一个灭火器,猛砸门锁。几下之后,锁终于断裂,门被推开。
外面是一片空地,再远处是围栏和森林。我们没有犹豫,立刻向森林方向跑去。
幸运的是,可能因为体育场内的混乱,外围的警戒力量被调集去处理那边的情况,我们只遇到了两个哨兵,轻松避开了他们。
翻过围栏后,我们钻入森林深处。一整晚,我们都在黑暗中跋涉,尽可能远离那个恐怖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我们来到了一个小村庄。这里似乎还未受到疫情影响,村民们正常生活着。我们用身上仅有的一些钱买了些食物和水,然后打听去往更远地区的路。
"听说北方还是安全的,疫情主要集中在南部。"一位老农告诉我们。
张大嘴和我决定向北方前进,希望能找到真正的安全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