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开始了长途跋涉。一路上,我们看到了许多被废弃的村庄和城镇,有些地方明显发生过激烈冲突,墙上布满弹孔,街道上散落着各种物品。
偶尔会遇到其他逃难的人,我们相互警惕,彼此保持距离,生怕对方是感染者。没人敢轻易相信陌生人,谁都可能是潜在威胁。
行走了两周后,我们终于到达了一个据说安全的小城镇。这里设有严格的检查站,每个想要进入的人都必须接受血液检测和隔离观察。
经过三天的隔离后,我们被允许进入城镇。这里的生活相对正常,有电力和水供应,食物虽然紧缺但基本够用。居民在严格管控下生活,每天固定时间才能外出采购,其余时间必须待在家中。
我们被安排在一个收容中心,和其他难民一起住在简陋的宿舍里。每天都有新的难民到来,带来各地的消息。据说南方已经全沦陷,政府军控制了主要城市,但无法深入感染区域。
一天晚上,张大嘴神秘地把我叫到一边。
"听说西部山区有个自由社区,没有军队控制,人们自己组织生活。那里有土地可以耕种,还有清洁的水源和防御设施。"
"你相信这些传言?"我问。
"不管真假,总比在这里等死强。这里的资源越来越少,难民越来越多,迟早会出问题。"
我犹豫了。留在这个看似安全的地方确实有风险,但贸然前往未知的地方同样危险。
最终,我决定和张大嘴一起离开。我们收集了一些必需品,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趁守卫不注意溜出了城镇。
通往山区的路异常艰难。我们避开主要道路,穿越森林和荒地,时刻警惕可能出现的感染者和军队巡逻。
第三天,我们在一个山洞里休息时,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我们屏住呼吸,紧张地观察。
是一群武装人员,但不是军人,而是穿着各种服装的平民,手持猎枪和自制武器。
"有人在吗?我们是山地自由联盟的成员,看到了你们的足迹。"一个声音喊道。
张大嘴小心地回应:"我们是逃难者,没有武器,也没有恶意。"
经过一番交涉,那群人同意带我们去他们的社区。经过半天的行走,我们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自由社区"。
那是一个位于山谷中的小村庄,周围有简易的防御工事和瞭望塔。村子里有农田和果园,人们自给自足。社区成员都有分工,有人负责种植,有人负责建造,有人负责警戒。
"我们欢迎任何想要加入的人,但你们必须遵守规则,并且为社区做出贡献。"领队告诉我们。
我们被安排在一个小木屋里,开始了新的生活。白天参与劳动,种地、修建、巡逻;晚上围坐在篝火旁,听老人讲述疫情爆发前的世界。
这里的人来自不同地方,有工人、教师、工程师、医生,甚至还有几个前军人。大家团结协作,共同维护这片难得的安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