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卡在半空不动了。我眯起眼睛，这破系统连传送都能死机？"检测到补偿机制未完全加载。"系统音从四面八方压过来，震得我太阳穴突突跳，"请宿主补充选择家人身份。"
"家人？"我甩了甩被定格的右手，中指还保持着那个潇洒的弧度，"你们他妈又漏了什么？"
纯白空间突然裂开道口子，蓝色数据流像瀑布似的冲下来，在我面前聚成个全息台。十几个半透明的人形在上面转圈，高矮胖瘦什么款都有。
我凑近了看，最近那个穿白大褂的虚拟形象突然活了似的，冲我推了推眼镜。"哥哥模板A-7，"系统在旁边标注，"禁欲系医学博士，身高192cm。"
草。我猛地后退半步，这推眼镜的姿势跟第二个世界的周长老一模一样。数据流突然变成金色，哗啦啦在我眼前炸开个通知框：【账户余额：200，000积分】
"这够买三个世界的免任务券了吧？"我戳着那个数字，指尖传来细微的电流感，"上次问你们还说积分不够升级？"
系统沉默了三秒。"数据库同步延迟。"它把通知框缩成个小光点，"补偿机制包含三项可选家人，请继续选择。"
我冷笑，伸手划拉全息台。那些虚拟形象跟走马灯似的转起来，有个穿篮球服的突然卡顿了下，露出的虎牙在数据流里闪了闪。我手指一顿。
"骨科？你们系统还挺会玩。"故意用膝盖撞了下控制台，看着所有模板齐齐抖了抖，"妹妹呢？"
投影台立刻分裂成两半，右边刷地弹出排小姑娘。从双马尾到黑长直，有个穿lo裙的甚至冲我比了个心。我盯着她发梢翘起的弧度，突然想起第四个世界那个总给我塞糖果的小护士。
"能混搭吗？"我扯开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锁骨处的红痣露出来，"比如两个哥哥一个妹妹？"
系统弹出一堆限制条款，我直接划过那些小字，在身高筛选栏输入192-193。全息台立刻只剩下三个选项：白大褂、黑衬衫和刚才卡顿的篮球少年。
篮球服那个突然转过来，虚拟影像在数据传输中有些失真，但左耳垂上那颗痣的位置......我猛地拍下暂停键。
"就他们仨。"我指着那两个192和一个160的，"白大褂当大哥，黑衬衫二哥，小丫头排最后。"
系统开始生成档案卡，黑衬衫那张突然弹出警告框：【检测到相似度过高】。我凑近看，这虚拟二哥的丹凤眼线条确实有点太熟悉了，连眼尾上挑的弧度都——
"改一下。"我戳进编辑页，把二哥的眼睛调圆了些，"再加个泪痣。"
档案卡重新加载时，篮球服大哥的影像突然闪了闪。我眯起眼睛，刚才是不是看到他左手小拇指抽了下？就像......就像某种条件反射。
"宿主确认选择？"系统把三张档案卡排成一排，"请注意，家人身份将影响任务世界基础设定。"
我盯着大哥的耳垂看了一会，突然笑了："再加个条件。"调出权限面板一通操作，"所有哥哥必须比我矮1cm。"
系统沉默的时间比往常都长。"已修改。"它最后说，把大哥二哥的身高都调成了192，"妹妹身高维持160cm不变。"
白光重新亮起来的时候，我最后看了眼生成的档案。篮球服大哥的静态图突然花屏，有那么半秒，我好像看到有银丝从他袖口爬出来。
"传送启动。"系统的声音像是隔了层毛玻璃，"祝宿主任务愉快。"
我对着那片扭曲的白光竖起两根中指。黑暗中有个熟悉的轻笑，像是有人把玩着碎玻璃，一片一片往我心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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