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邓清涛尖叫着，冲上前去。
杨丽还在动，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恐惧地看着邓建国，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邓建国跪在她身边，脸上满是震惊和绝望，"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但他的眼神很快变了。他环顾四周，然后看向邓清涛，"没人知道，对吧？没有人看到她进储物间？"
邓清涛呆呆地摇头，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邓建国点点头，表情变得决绝，"那么我们还能挽回。"
他转向杨丽，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杨丽微弱地挣扎着，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痛苦，但她的力气越来越小。
邓清涛站在那里，眼睛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知道他应该阻止父亲，但他的身体仿佛冻住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杨丽的生命一点点流失，直到她全不动了。
成之后，邓建国喘着气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抬头看向儿子，"现在我们必须把她藏起来，和你母亲一起。"
邓清涛跪在地上，吐了出来。他的世界再次崩塌了，这一次，他成了直接的见证者，几乎是共犯。
"听着，"父亲走过来，抓住他的肩膀，"没人知道杨丽来过这里，她没有太多朋友，我们可以说她离开了我们。跑了，和别的男人。人们会相信的。"
邓清涛抬头看着父亲，看到了那双眼睛里的疯狂和冷酷。他突然明白，这不是第一次——他的父亲知道如何处理这种情况，因为他以前做过。
"妈妈真的是意外吗？"邓清涛轻声问。
父亲的表情僵住了，"什么意思？"
"你杀妈妈，真的是意外吗？"
邓建国的眼神变了，变得冰冷而危险，"当然是意外。我爱你妈妈，我只是控制不了我的脾气。"
但邓清涛从他眼中看到了谎言。
"上次你说我们要逃走，因为警察会找到我们，"邓清涛继续说，声音越来越坚定，"但这次你说没人知道杨丽在这里，我们可以留下。为什么？"
"因为情况不同！"父亲吼道，"别问这么多问题！现在帮我把她抬到储物间去！"
邓清涛站起来，但没有移动，"我不会帮你的。"
父亲的眼睛眯了起来，"什么？"
"我说，我不会帮你的。"邓清涛的声音异常平静，"你想杀了杨丽，就像杀了妈妈一样。这次不是意外，你是故意的。"
邓建国向他走来，表情狰狞，"你个小畜生，休想威胁我。我是你父亲！"
"不，"邓清涛后退一步，"你不是我父亲，你是个杀人犯。"
邓建国举起手，正要打他，突然，门铃响了。
父子俩都僵住了，看着对方，然后看向门口。
"警察吗？谁知道杨丽来这里了？"邓建国低声问，声音里充满恐惧。
邓清涛摇头，他也不知道。
门铃又响了，接着是敲门声，"快递，有人在家吗？"
邓建国松了一口气，但表情依然紧张，"不要出声，他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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