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那您后悔吗？"

我摇头："不后悔。那是必须走的一条路，为的是今天能站在这里，心无芥蒂地告诉逝者：我们都自由了。"

小石若有所思："所以，最重要的不是复仇本身，而是复仇之后，如何真正放下仇恨，重新生活？"

"是啊，"我微笑，"这才是最难的功课。"

夕阳西下，晚风轻拂，我站在祠堂前，看着新一代巫族的孩子们在院子里嬉戏。心中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与满足。

吴明，你看到了吗？我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清漪，你说的对，活着，好好活着，才是对逝者最好的告慰。

我抬头望天，暮色中似乎有两个身影相拥而立，向我微笑。

风起，落叶飘舞，一切恩怨，都已随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