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潘塔罗涅并没有去找洛依斯。
(只是改了一点点,大家可以去看PV。)
至冬的一处教堂,昏暗的房间内丑角皮耶罗看着棋盘。
教堂大厅,哥伦比娅趴在女士灵柩上,恬静地吟唱着动听的歌谣。
公鸡普契涅拉站在哥伦比亚右侧下方不远处:“今日我们相聚于此,是为了纪念我们的好同伴,她的牺牲对于整个至冬而言,值得足足半日的停工缅怀。
潘塔罗涅眼神微眯,十指交叉叠在胸前:“都说北国银行周转的是血泪与哀鸣,可市长先生您的价值观比我这银行家还要扭曲。视线时不时的看向洛依斯。
仆人阿蕾奇诺一脸冷漠:“罗莎琳在陌生的土地上陨落,对于你们这些既缺少同理心,又只会找借口龟缩在至冬的富商政要来说,应该无法想象。”她眼神低垂又重新充满厌恶:“既然如此,就好好把嘴闭上,不然孩子们会哭的。”
达达利亚双手环抱在胸前,语气也难得充满了严肃:“喂喂,就连我都觉得,这儿可不是适合‘争斗’的场合。
木偶桑多涅淡淡的说:“荒谬可笑。”
洛依斯内心感叹:“pv名场面耶✌🏻可惜就是没有胡堂主,唉,摆几桌宴席吃不好吗?半天假还不如不放。我想想等一会儿应该就质问博士…”
. 队长卡皮塔诺声音充满威严:“尽管手段玷污了荣耀,洛厄法特的牺牲依旧令人惋惜。她的离去并不会让我们停滞不前,倒是洛依斯,斯卡拉姆奇和稻妻的神之心呢?”
洛依斯有点不可置信,大厅内的目光汇聚过来,她清咳了一声:“这就要问问博士大人了。”感觉目光移开瞬间舒了一口气。
多托雷摇晃着手中的试剂,观察着反应:“世间常理都觉得‘神之灵知’是理性无法理解的神圣知识,在征服‘神之目光’以后,他会迈出新的一步。”
丑角皮耶罗站在女士灵柩前:“夜晚的愚戏该结束了,此刻你们没有观众。所有崇高的牺牲,都将铭刻于坚冰之上,与国长存。在高洁的冰之女皇麾下,我们将攫取众神的权柄!”“你虽长眠于这棺木,长眠于重重坚冰之中,但是,罗莎琳,我承诺你,你的灵柩,将会是整个‘旧世界’。”

洛依斯站在多托雷对面,只觉得慎得慌,多托雷嘴角还挂着笑意。
一切结束后,少女与博士走到一起闲谈。
哥伦比娅调侃:“博士,今天的你看起来很年轻啊。”
“你知道的,这句话对我来说可不算什么奉承。”多托雷平淡的回应。
“那全盛时期的切片,此刻在哪儿呢?”哥伦比娅佯装好奇。
“在一场…”多托雷故意停顿看着哥伦比娅的反应:“关于亵渎的实验之中。”
人群散去后潘塔罗涅叫住洛依斯,金丝眼镜在烛火的映照下闪过一道光:“洛初,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正好有些事想与你讲。”
“正好我也有事找你。”洛依斯不咸不淡的回应。
“哦?”潘塔罗涅心下有种难以名状的预感,但面上波澜不惊:“那不如就去我那儿坐坐,如何?有些事,在外面说也不方便。”
洛依斯点点头,毕竟对她来说在哪谈都一样:“行。”
潘塔罗涅与洛依斯一同回到居所,挥手让仆人都退下:“要喝点什么吗?”装作不经意地将藏着麻醉剂的手背到身后。
“不用,尽快谈完吧。”洛依斯坐在沙发上:“毕竟时间也不早了,至冬的夜对于我来说总是格外的长。”
潘塔罗涅闻言动作微顿,还是保持着微笑走到你面前坐下:“呵呵,也是,至冬的夜确实寒冷而漫长…”他摩挲着指尖,话锋一转:“你想和我谈什么?”
“五千万摩拉和五块血玉之技,我凑齐了。”洛依斯双手环抱在胸前:“从此,我也就不欠你什么了。”
潘塔罗涅食指微曲托于下颌,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让人看不清眸底神色:“洛初,你一定要和我分得这么清楚吗?”
洛依斯眼色微冷:“你是你,我是我,当然要。”
潘塔罗涅唇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却丝毫没有温度:“呵,既然如此,那便两清吧…只是,日后莫要后悔。”
“好。”洛依斯暗自松了一口气:“接下来,你刚刚找我想说什么?”
潘塔罗涅靠近洛依斯:“一些好生意。”
“生意?”洛依斯怀疑看着他。
潘塔罗涅趁洛依斯走神,麻醉剂刺进她的后脖,洛依斯推开他指着他:“你…”眼睛慢慢闭上,倒了下去。
潘塔罗涅稳稳接住洛依斯倒下的身体,眸底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抱歉,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醒来后,你就会明白我的苦心了。”
潘塔罗涅带洛依斯来到实验室,神情晦暗不明,指尖反复摩挲着小指上的戒指:“洛初…很快,你就只会记得我了。”他朝多托雷颔首示意:“开始吧。”
仪器发出规律的嘀嗒声,多托雷双手在仪器上飞速调节着参数:“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关于散兵…”
躺在操作台上的洛依斯开始挣扎:“阿散…阿散…不要……”
潘塔罗涅眸光微动,上前几步按住洛依斯的肩膀,放柔声音却难掩其中的偏执:“放松些,洛初…这样才不会痛苦,忘了他,记住我,好吗?”
多托雷瞥了一眼潘塔罗涅,双手不停继续调试仪器:“啧,别干扰我的实验。”他仪器上的数值不断跳动:“很快她就不会记得「阿散」是谁了。”
潘塔罗涅抿紧嘴唇不再言语,目光却始终固定在洛依斯身上,生怕错过看见她任何一丝表情:“嗯…”
仪器发出长鸣,屏幕上的数据剧烈波动:“呵,成功了…”多托雷转头看向潘塔罗涅,眼中带着审视:“接下来,你想让她记住什么?”
潘塔罗涅沉默良久,俯身凑近洛依斯,指腹描摹她眉眼的轮廓,嗓音低哑:“记住…我是你最重要的人,是你的爱人,潘塔罗涅。”
多托雷双手抱臂,眸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转瞬又很好地隐藏起来:“呵,如你所愿。”他指尖在仪器上快速敲击。
实验室的灯光略显惨白,映得潘塔罗涅神情有些冷峻,却又在看向洛依斯时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很快就结束了…”他喃喃自语,似是在安慰洛依斯,又似在安慰自己。
仪器的嗡鸣渐渐停止,多托雷转过身:“好了,「富人」,如你所要求的,她关于散兵的记忆已经被抹除……并植入了新的记忆。”
潘塔罗涅动作轻柔地将洛依斯揽入怀中,仿佛呵护着易碎的瓷器,垂眸望着她的睡颜,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走吧,我们回家…”他抬眼看向多托雷,语气淡漠疏离:“多谢了。”
“等等。”多托雷叫住潘塔罗涅的同时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瓶,里面装着淡蓝色的液体:“在她醒来前,把这个给她服下。”
“这是什么?”潘塔罗涅抱着洛依斯的手紧了紧,接过小瓶时瓶口冲着多托雷,似是防备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多托雷轻笑一声,指尖绕着胸前的发丝:“只是防止记忆回溯的稳定剂罢了…怎么,你还怕我害她不成?”
潘塔罗涅并未立刻动作,迟疑片刻后,还是拔开瓶塞将液体滴入洛依斯口中:“希望如你所说…”将空瓶随手扔给多托雷,抱着她径直离开实验室。
多托雷接住空瓶,眸底闪过不易察觉的暗芒,盯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呵,真是无趣…”开始收拾实验器材,准备下一次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