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羽看着自己因为注入生长激素,而快速拔高的身高一时间沉默。
尽羽原本稚嫩的脸庞多了几分少年感,看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这样…就能把妈妈抢回来了吗?”他眼底的占有欲愈发浓烈。
“当然。”多托雷不知何时来到尽羽身后,打量着镜中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容,嘴角勾起满意的笑:“但这还不够……”
改造后的身体正处于快速成长期,骨骼拉伸的疼痛使眉头紧皱,尽羽却强忍着没有哼出声:“父亲…我还需要做什么?”声音变得低沉沙哑。
多托雷食指曲起抵住下巴打量着尽羽,随后视线挪向一旁泛着冷光的器械:“接下来的训练会很残酷,你可要坚持住,别让我失望啊,尽羽。”
多托雷声音带着诱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母亲,让她回到这个家。”
尽羽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快要被指甲掐出血来:“为了妈妈…我什么都可以忍受!”他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激动。
“很好。”多托雷转动着轮椅到那些器械前,指尖轻触冰冷的金属:“那么,从现在起,忘掉你曾经的软弱,让自己变得更强……”
潘塔罗涅指尖摩挲着袖口,金丝眼镜下狭长的眸子里写满了兴味,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实验室门口:“哦?多托雷,这孩子…是你的新实验品?”
多托雷指尖离开金属表面,侧头看向门口的潘塔罗涅,唇角勾起的弧度透露着不悦:“这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视线在尽羽和多托雷之间来回,最后落在尽羽的脸上,眸色晦暗不明:“是吗…”
他轻笑一声,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确实有几分相似。”
尽羽闻言下意识攥紧拳头,手心里的伤口撕裂,传来一阵刺痛,死死地盯着潘塔罗涅,青蓝色的短发下一双眼睛泛着红:“不许你盯着我看!”
潘塔罗涅镜片后的长眸眯了一瞬,心中腾起莫名的烦躁,面上却不动声色:“呵,脾气倒是不小…多托雷,他的母亲是谁?”
多托雷没有回答潘塔罗涅的问题,轮椅向后滑动些许,转头示意尽羽:“尽羽,去做适应性训练,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他眼尾弯起,看向潘塔罗涅。
尽羽听话地走到器械前,心中还在想着潘塔罗涅的问题,动作有些僵硬:“是,父亲…”他偷偷看了一眼潘塔罗涅,又迅速移开视线。
潘塔罗涅等尽羽开始训练才再度开口,言语间火药味十足:“多托雷,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视线紧锁在尽羽身上:“这孩子……和洛依斯究竟是什么关系?”
多托雷目光随着尽羽的动作移动,漫不经心地回应:“潘塔罗涅,你似乎对我的家事很感兴趣?”眸底闪过微不可察的寒光。
“如果这孩子真和洛依斯有关。”潘塔罗涅指尖轻点着手臂,心中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分不清是嫉妒还是不甘:“那就不是你的家事这么简单了。”
多托雷轮椅滑动到尽羽面前,伸手轻触尽羽因训练而渗出薄汗的脸颊,目光温柔得诡异,随即侧头看向潘塔罗涅:“怎么,你有意见?”
潘塔罗涅眼神幽暗,死死攥紧袖口,强压下心中的躁意:“我只是好奇,洛依斯可不会平白无故和你有个孩子…说吧,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手段?”多托雷嗤笑一声,指尖从尽羽脸颊滑落,语气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是取了她一点血而已,至于怎么孕育出他的…”
他猩红的眼眸微眯:“你没必要知道。”
潘塔罗涅嘴角噙着冷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多托雷,说到底这孩子也不过是个野种罢了…”(感觉ooc了 🙏🏻🙏🏻🙏🏻 )
尽羽身体猛地僵住,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淡淡血腥味,转头看向潘塔罗涅,眼中的恨意似要化为实质:“不许你这么说!我才不是!”
潘塔罗涅对尽羽的激烈反应很是满意,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哦?难道我说的不对么?没有母亲承认的孩子…可不就是野种?”
尽羽眼眶通红,死死攥着拳头,尖锐的指甲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我有母亲!她只是…只是被坏人抢走了!等我变强,就会把她接回来!”
多托雷食指微曲托于下颌,侧首睨向潘塔罗涅:“呵呵…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啊,潘塔罗涅。”
“彼此。”潘塔罗涅并不在意多托雷的评价,视线从尽羽身上移开,转而落在多托雷身上:“尽羽是吧?有骨气是好事,但有时候也要认清现实。”
尽羽因训练而疲惫不堪的身体紧绷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咬牙切齿地回应:“我的现实就是把母亲接回来!你也不过是我母亲丢掉不要的,没资格说我!”
潘塔罗涅被戳中痛处,脸色有一瞬间的阴沉,但很快恢复如常,金丝眼镜下狭长的眸子里翻涌着难以捉摸的情绪:“牙尖嘴利。”
(七夕节快乐 阿散 今年的我比去年更爱你 明年的我也会比今年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