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解语楼笼罩在灰紫色雾气中,朱漆柱上的“解”字族徽爬满裂纹,像被吸干了生气。解雨臣站在戏台上,月白长袍无风自动,水袖末端却淬着墨色尖刺——本该温柔拂过的袖口,此刻正绞住一名学徒的脖颈。
“花爷!是我啊!”学徒眼底泛着惊恐的灰,那是“人设崩塌”的前兆。
系统红光爆闪:检测到衍生宇宙‘情感模块’崩溃,解雨臣‘温柔值’负增长至-30%。
我握紧钢笔冲上台,笔尖却被某种无形屏障弹开——戏台四周的观众席上,坐满了穿着黑衣的汪家人,他们举着写有“黑化美学”“强者必须孤独”的灯牌,每个字都在吸收解雨臣的能量。
“凌羽,看那边!”吴邪突然拽住我,指向二楼雅座。
那里坐着个穿卫衣的青年,正低头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他的侧脸与我现实中的镜像重合,笔记本封皮赫然印着“邪花虐文:雨落无邪”几个血红色大字——那是我昨晚熬夜追的同人文。
一、现实与虚幻的笔战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攥着钢笔逼近,金墨在笔尖凝成利剑。
青年抬头时,眼底闪过与汪家人相同的蝰蛇纹路:“我是‘完美剧情’的守护者。解雨臣就该心狠手辣,吴邪就该被虐到崩溃,这才是带感的故事!”
王胖子抄起烧烤叉抵住他后腰:“带感?你瞅瞅花爷都快成杀人机器了!”
系统突然弹出提示:发现现实世界读者意识入侵,正在同步剧情逻辑。
我这才注意到,青年笔记本上的文字正在实时转化为戏台场景:解雨臣的水袖尖刺变长,吴邪后颈的金墨伤口再次渗血,连张起灵的黑金古刀都蒙上了一层杀意。
“停下!”我用钢笔在虚空中画出“暂停”符号,金墨如蛛网般笼罩笔记本,“角色不是你满足私欲的工具!”
青年却露出诡谲的笑:“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看看你的手——”
我这才发现,掌心不知何时爬满墨色纹路,与解雨臣的黑化印记如出一辙。系统警报声刺得耳膜生疼:宿主正在被‘剧情同化’,请立即脱离冲突场景。
二、用热爱修补戏服的裂痕
张起灵突然甩出刀穗缠住我的腰,将我拖离逐渐黑化的戏台中央。他的指尖按在我掌心的纹路处,体温透过皮肤传来:“集中精神,想你现实里喜欢的那个解雨臣。”
我闭眼回忆同人文评论区的热评:解雨臣给吴邪补作业时会偷偷画小狐狸、他袖口永远藏着润喉糖,分给怕黑的黎簇。
钢笔突然爆发出温暖的金光,在戏台上空写出一行大字:温柔不是弱点,是铠甲上的花纹。
解雨臣的水袖尖刺开始剥落,露出底下绣着“吴邪平安”的内衬。他踉跄着扶住戏台柱子,咳出的不再是黑血,而是带着桂花香的金墨——那是现实读者寄来的“甜度超标”应援礼物。
“看到了吗?”我踢开青年的笔记本,里面的虐文段落正被金墨改写,“真正的故事,是他们互相守护的细节,不是你强加的痛苦。”
青年瞳孔里的蝰蛇纹路逐渐消散,低头看着自己手腕内侧——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淡色的“花”字胎记,与解雨臣戏服上的海棠花如出一辙。
三、双世界的镜像对话
午夜的解语楼后巷,现实青年蹲在墙角抽电子烟:“我只是觉得,虐文更有张力……”
“张力不是伤害。”我递给他一罐王胖子烤串味的薯片,“你看这个宇宙的解雨臣——”
解雨臣正在给学徒们分发润喉糖,月光穿过他新换的水袖,在地面投出蝴蝶形状的光影。吴邪靠在门框上翻着账本,嘴里念叨着“花爷的戏服保养费比我的古董还贵”,张起灵则默默给每个戏服挂钩加固,防止它们突然“黑化”。
“其实我……”青年碾灭烟头,声音发闷,“现实里总被说太软弱,觉得只有狠角色才不会被欺负。”
我摸出钢笔,在他掌心画了朵小金花:“真正的强大,是像解雨臣这样——明明能轻易伤人,却选择给世界添点甜。”
系统此时叮咚作响:现实世界同人文评论区更新!读者‘墨雨无痕’发表长评《论解语花的温柔力学》。
解雨臣的水袖突然扬起,甩出的不再是尖刺,而是漫天金墨花瓣。花瓣落在青年肩头,化作现实世界的“治愈系同人文”徽章,他摸了摸徽章,嘴角终于扬起笑:“或许……我该试试写他们一起看月亮的剧情?”
四、杀青倒计时:当钢笔成为桥梁
凌晨三点,铁三角挤在解语楼的化妆间里吃夜宵。王胖子用烤串签子给解雨臣别戏服,吴邪在给我的钢笔灌新墨水,张起灵则在清理戏台上残留的汪家能量。
“系统提示:‘民国戏园’宇宙危机解除,解雨臣‘温柔值’回升至110%。”
我看着钢笔里流动的金墨,突然发现墨水瓶上印着三叔的字迹:每滴墨都是读者的心跳,好好接住。
吴邪突然指着我的现实工牌:“凌羽,你工牌上的公司名……和我爷爷的当铺同名?”
我浑身一震,工牌上的“新月饭店”四个字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与这个宇宙吴山居的灯笼光晕重叠。系统在此时弹出新提示:解锁隐藏剧情《双世界的当铺》,宿主与吴邪的命运羁绊进度23%。
窗外传来第一声鸟鸣,解雨臣的新戏《花好月圆夜》在晨光中定妆。我摸了摸掌心的钢笔刻痕,突然明白——所谓穿越,或许不是偶然,而是无数热爱织成的网,将所有相信“天真永不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