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的午后,现实世界的三叔在直播间抓耳挠腮:“各位稻米,叔最近卡文啊!吴邪的下一个劫数该怎么写?”弹幕瞬间被“虐死他!”“让小哥失忆!”刷屏,而我盯着屏幕右下角的购物车,里面赫然摆着一枚青铜铃铛——和张起灵给我的那枚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盗笔宇宙的吴山居老宅里,吴邪举着本布满霉斑的账本冲我喊:“凌羽!这账本第一页写着‘民国三十七年新月饭店当票’,可后面全是空白!”他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墨迹突然渗出,在空白处勾勒出三叔现实直播间的场景。
系统黑猫突然从账本里窜出来,尾巴卷着张泛黄的当票:检测到‘叙事中枢’波动,现实与虚幻的笔正在互相寻找。
我摸出钢笔触碰账本,金墨与三叔直播间的黑色签字笔同时亮起。现实中的三叔突然颤抖着握住笔,在稿纸上写下:吴邪推开老宅地窖,看见一面青铜镜 。
盗笔世界的地窖里,石墙应声裂开,露出嵌在墙中的青铜镜——镜面映出的不是我们,而是现实中三叔的书房。
“这是……”张起灵的刀本能地出鞘,却在镜中倒影里看见自己现实世界的手办模型,“另一个维度的观察口。”
王胖子凑近镜面,镜中三叔的书架突然掉落一本书,书名是《盗墓笔记·凌羽篇》,封面上的我正握着钢笔站在青铜门前。
镜中三叔突然对着空气开口:“凌羽,看到书架第三层的蓝皮本了吗?那是你现实世界的日记!”
我伸手穿过镜面,触感竟如流水般真实。蓝皮本里夹着我高中时的涂鸦——铁三角在西湖划船,张起灵的刀变成船桨,王胖子把烧烤摊开在三潭印月上。
“叔,你早就知道我会穿越?”我捏着日记里的西湖游船票根,票根背面是三叔的字迹:2025年惊蛰,记得给凌羽留门 。
系统突然弹出警告:现实世界出现‘剧情修正者’,正在删除三叔与宿主的关联记录!
镜中三叔的手开始透明,他焦急地在稿纸上狂写:去老宅井台,那里有真正的当票!空白账本是叙事载体,用你的钢笔……
话音未落,镜面突然布满裂痕,三叔的身影被一片墨色吞噬。
井台的青苔下,我挖出半张烧焦的当票,残缺的字迹与账本第一页吻合。王胖子举着手机打光,屏幕里现实直播间的弹幕正在疯狂刷新:三叔突然昏迷!新书太监了?
“系统提示:宿主需在日出前用金墨补全当票,否则双世界的叙事脐带将断裂。”
我咬开钢笔墨囊,让金墨顺着当票的纹路流淌。当写到“凌羽”二字时,现实世界的医院监护仪突然发出规律的心跳声,三叔的手指动了动,掌心握着枚青铜铃铛——正是我挂在书店后门的那枚。
吴邪的手突然穿过镜面,与现实三叔的手重叠。盗笔世界的雨滴落在现实病房的窗玻璃上,变成金墨写成的“加油”二字。张起灵的刀穗扫过镜面裂痕,裂痕中竟长出现实读者送的勿忘我干花。
“成了!”王胖子的烧烤叉挑起最后一滴金墨,当票化作流光钻入账本,空白页上浮现出新的字迹:吴邪收到现实世界寄来的龙井,茶罐里藏着一枚青铜铃铛 。
现实直播间的购物车突然刷新,青铜铃铛旁多了行小字:三叔新作预售,内附双世界联动书签 。
深夜的吴山居,我对着青铜镜举起钢笔,镜中现实的自己同时做出相同动作。系统黑猫蹲在镜沿,瞳孔里映着两个世界的星空:检测到‘热爱共振’,双世界叙事通道永久开启。
吴邪擦着新到的龙井罐笑:“以后可以给现实的自己寄明信片了,就写‘今日下斗顺利,勿念’。”
张起灵将青铜铃铛挂在我书包上,铃铛轻响时,镜中三叔的手指动了动,在现实笔记本上写下:凌羽的钢笔,是连接所有热爱的脐带 。
王胖子往镜中丢了串烤肉:“喂!现实的胖爷,记得多吃蔬菜!”镜中传来模糊的抗议声,混着二锅头瓶盖打开的轻响。
我摸着账本上新出现的插画——铁三角在现实书展签售,张起灵的刀穗上挂着读者送的千纸鹤,吴邪正在给小读者画漫画,王胖子的烧烤摊前排着现实与虚幻的长队。系统提示音带着书页翻动的轻响:解锁成就‘叙事助产士’,奖励‘双世界日记本’×1。
窗外的雨停了,盗笔世界的月光与现实的路灯在镜中交叠,织成一张温柔的网。我知道,从今往后,每个熬夜写同人文的读者、每个为角色流泪的观众,都是这张网上的星星——而我的钢笔,将永远为他们留住,故事里最温暖的那缕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