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突袭周日下午,言昕辞的视频邀请弹在电视屏。
宋听魚蜷在地毯拼乐高,柴六斤的脑袋枕着她大腿打呼噜。
言昕辞“马老师呢。”
言昕辞的镜头扫过满墙乐器。
宋听魚“书房改谱。”
宋听魚“柴秘书监工呢。”
镜头突然翻转,马嘉祺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柴犬正用爪子拍他修改和弦的手稿。
铅笔线被肉垫蹭花,他捏着狗爪按在谱纸。
马嘉祺“签字批准?”
季昭愿的尖叫炸穿扬声器。
季昭愿“你俩情侣装!”
镜头拉近,马嘉祺的灰卫衣和宋听魚身上的男款家居服,袖口磨出同款毛边。
宋听魚“我的洗衣液!”
宋听魚举着柴犬前爪抗议。
宋听魚“他非说我的柔顺剂伤狗毛...”
马嘉祺突然入镜抽走手机。
马嘉祺“宠物医生到了。”
画面外传来门铃声和狗吠。
视频切断前最后一帧,是他握着宋听魚的手给柴犬梳毛,枇杷核手链缠在梳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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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拍日化妆间,姜时愿的粉扑停在宋听魚颈间。
姜时愿“遮瑕膏都盖不住马老师杰作啊。”
红痕蔓进锁骨链边缘,蓝宝石坠子晃着冷光。
宋听魚“柴六斤挠的...”
宋听魚话音未落,休息室门被撞开。
刘耀文举着狗绳气喘吁吁。
刘耀文“马哥!六斤把丁哥的盒饭掀了!”
马嘉祺拎着宠物包出现,柴犬从包口探出脑袋狂吠。
他单膝蹲下给狗系牵引绳,后颈衣领滑出半截红痕,新鲜齿印叠着旧疤。
严浩翔“家庭纠纷?”
严浩翔镜头怼近。
马嘉祺“它偷吃枇杷罐头。”
马嘉祺扣紧项圈。
马嘉祺“有人当共犯。”
眼神扫过装鸵鸟的宋听魚。
柴犬突然扑向江亓桉的吉他包,利齿咬住背带不松口。
拉扯间狗牌翻转,露出背面小字:
“主人:马嘉祺&宋听魚 电话187xxxxxxxx。”
宋听魚“六斤,松口。”
宋听魚轻喝。
柴犬呜咽着趴下,尾巴却扫倒江亓桉的咖啡杯。
褐色液体漫过曲谱,马嘉祺抽纸擦拭的瞬间,江亓桉按住他手腕。
江亓桉“我自己来。”
两张手背在狼藉中对峙,柴犬的吠叫打破僵局。
宋听魚抱起狗揉耳朵。
宋听魚“回家扣罐头。”
声波项链垂进狗毛里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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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浴室水汽氤氲。
柴六斤扒着浴缸沿,看马嘉祺给宋听魚吹头发。
暖风掀起她后颈碎发,露出肩胛骨结痂的抓痕。
马嘉祺“狗抓板明天到货。”
他关掉吹风机。
马嘉祺“再挠家具就断罐...”
宋听魚突然转身,湿发甩出细密水珠。
宋听魚“它挠沙发是因为你藏了它磨牙棒!”
指尖戳向他锁骨,被攥住按在胸膛。
柴犬跳进浴缸溅起水花,狗毛粘满泡沫。
马嘉祺“共犯互相举报?”
马嘉祺捏她耳垂,声波耳坠被热气熏得发烫。
宋听魚用水泼他,泡沫沾湿金丝眼镜。
柴犬趁机叼走枇杷核手链,铃铛声逃向客厅。
追逐战在沙发终结。
宋听魚扑倒马嘉祺时,柴犬正趴在狗窝啃手链。
蓝宝石坠子卡在狗牙间,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宋听魚“六斤!”
宋听魚伸手捞狗,腰肢被马嘉祺扣住。
他摘掉模糊的眼镜,水珠顺下颌滴进她衣领。
马嘉祺“先解决共犯问题。”
柴犬的呼噜声里,齿痕烙在旧红痕上。
宋听魚蜷在他怀里数狗爪印,窗外又落雪,窗内春意浓。
枇杷核手链静静躺在狗窝,坠子刻着“终身制饲主”的缩写,正被柴六斤的梦呓捂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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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