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暒月把剧本推到宋听魚面前时,窗外的雨正敲打着芭蕉叶。
程暒月“《春日迟》女二号,下周进组。”
她指尖点着合同页。
程暒月“有场吻戏,借位还是实拍看导演要求。”
宋听魚盯着“温知珩”三个字怔住。
上月音乐盛典,这位新晋影帝把奖杯递给她时,指尖曾暧昧地划过她掌心。
宋听魚“必须接?”
她摩挲着腕间的枇杷核手链。
程暒月“平台S+项目。”
程暒月合上钢笔。
程暒月“马嘉祺那边...”
程暒月“需要我沟通吗。”
保温杯突然搁在剧本上,杯壁的贴纸洇开水痕。
马嘉祺“不必。”
马嘉祺抽走合同扫视,金丝眼镜链扫过宋听魚的手背。
马嘉祺“专业演员该有的素养,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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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场水洼映着灰白天光。
温知珩的伞倾向宋听魚肩头。
温知珩“听说宋老师怕冷。”
他递来的暖手宝做成枇杷形状,果蒂处刻着STY缩写。
宋听魚“温老师费心。”
宋听魚后退半步,声波项链滑出高领毛衣。
温知珩“叫我知珩就好。”
伞沿雨水浇湿他半边肩膀。
温知珩“这场雨戏...”
“Action!”
导演的吼声截断对话。
冰雨劈头浇下时,温知珩托住她后腰的掌心滚烫。
宋听魚蜷在湿透的戏服里发抖,瞥见场外围观人群里的灰大衣。
马嘉祺握着伞立在监控器后,伞沿水帘遮住了表情。
“吻戏准备!”
副导演举着喇叭喊。
温知珩的拇指蹭过她下唇淤痕,那是今早马嘉祺啃噬的印记。
温知珩“会疼吗。”
他呼吸混着雨水喷在耳畔。
宋听魚尚未开口,场外突然爆响。
柴犬狂吠声穿透雨幕,马嘉祺的伞砸在水洼,柴六斤正叼着枇杷暖手宝撕咬。
马嘉祺“抱歉。”
马嘉祺拎着狗绳踏入片场。
马嘉祺“家属探班。”
牵引绳勒痕深陷腕骨,枇杷核手链卡在红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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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暖气烘出枇杷香。
温知珩拧干毛巾递给宋听魚。
温知珩“马老师管的挺严?”
眼神扫过她锁骨下未消的淡红。
宋听魚“他怕我感冒。”
宋听魚裹紧毛毯。
更衣室门缝突然塞进保温杯,杯盖贴着便签:“姜茶,喝完检查喉咙。”
温知珩轻笑出声。
温知珩“监护范围包括喉咙?”
门被猛地推开。
马嘉祺握着体温枪抵住宋听魚额头。
马嘉祺“37.8℃。”
羊绒围巾裹住她半张脸。
马嘉祺“请假。”
“最后场吻戏...”
导演探头。
马嘉祺“用替身。”
马嘉祺将宋听魚打横抱起。
马嘉祺“费用我付。”
暴雨砸在车窗上。
宋听魚戳他紧绷的下颌线。
宋听魚“真生气了?”
马嘉祺“没有。”
雨刮器划出扇形光斑,映亮他攥方向盘的手背。
枇杷核手链深深嵌进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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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感应灯亮起时,柴六斤的爪印在木地板绽开泥花。
马嘉祺把宋听魚按在鞋柜上,下巴磨着她耳后旧疤。
马嘉祺“他碰到哪了。”
宋听魚“借位而已...”
辩解被吞进吻里。
淋浴间花洒不知何时打开,热水浇透两人衣衫。
宋听魚反咬他喉结凸起。
宋听魚“马嘉祺!你属狗的吗。”
马嘉祺“属枇杷。”
他托着她后颈深吻。
马嘉祺“表皮软,核硬。”
湿发缠住声波项链坠子,蓝宝石卡进他锁骨齿痕。
柴六斤叼着枇杷暖手宝撞门而入。
暖手宝裂开,掉出张字条:“杀青礼物已备好——温”。
马嘉祺碾碎纸片冷笑。
马嘉祺“他倒惦记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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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沙发陷入暧昧重量。
宋听魚修改曲谱时,马嘉祺的指尖点着平板屏。
正是雨中借位吻的剧照。
马嘉祺“这角度...”
他虎牙蹭她颈动脉。
马嘉祺“像他真亲了你。”
宋听魚“吃醋就直说。”
宋听魚戳他胸口。
马嘉祺“是嫉妒。”
他忽然举起手机视频通话。
屏幕里温知珩敷着面膜的脸骤然僵硬。
温知珩“马老师有何贵干。”
马嘉祺“通知你件事。”
马嘉祺的吻落在宋听魚眼尾。
马嘉祺“她喉咙发炎了。”
镜头突然翻转,宋听魚锁骨下的红痕在暖光中无所遁形。
马嘉祺“被我亲的。”
通话切断的忙音里,宋听魚踹他小腿。
宋听魚“马嘉祺!”
马嘉祺“在呢。”
他扣住她脚踝按在沙发,枇杷核手链缠上两人交握的腕。
马嘉祺“终身制饲养员,总得宣示主权。”
雨声渐歇时,柴六斤蜷在狗窝啃碎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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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