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祈桉的兔子拖鞋踹开休息室门时,祁时厌的咖啡正泼在郁简剧本上。
许祈桉“姐!姓祁的又欺负你?”
奶黄色羽绒服裹着张娃娃脸,头顶兔耳毛线帽随动作乱晃。
郁简“小祖宗收声!”
郁简攥住妹妹挥向祁时厌的拳头。
郁简“咖啡是我自己碰翻的。”
羊绒裙摆洇着褐渍,祁时厌的纸巾擦过她手背。
祁时厌“裙子的干洗费...”
许祈桉“谁要你赔!”
许祈桉挤进两人中间,兔耳朵戳到祁时厌下巴。
许祈桉“姐我们走!”
拽郁简的力道太大,撞翻宋听魚捧着的枇杷罐头。
玻璃罐滚落脚边,糖浆浸透许祈桉的雪地靴。
马嘉祺的羊绒围巾突然兜头罩下。
马嘉祺“擦擦。”
他单膝压住狂吠的柴六斤,狗绳缠在宋听魚腕间。
马嘉祺“靴子赔双新的?”
许祈桉揪着兔耳朵打量他
许祈桉“你就是那个草莓园主?”
视线扫过宋听魚颈间半遮的痕迹。
许祈桉“啧,园子挺丰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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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间暖气熏得人发昏。
许祈桉扒着宋听魚的保温杯沿。
许祈桉“红枣茶能分我点吗?”
许祈桉“祁哥抢我奶茶...”
娃娃音拖得绵软,与方才踹门的暴龙判若两人。
郁简“他逗你呢。”
郁简戳妹妹鼓起的腮帮。
郁简“祈桉的奶茶必须加双份椰果,祁老师排了四十分钟队。”
宋听魚旋开杯盖,热气漫过杯壁贴的便签:“宋听魚专供”。
许祈桉突然掏出暖手宝塞进她怀里。
许祈桉“回礼!贴着小腹最舒服!”
毛绒熊造型的暖手宝压住宋听魚卫衣下摆。
马嘉祺抽走暖手宝。
马嘉祺“温度太高。”
指尖划过温控键。
马嘉祺“她皮肤薄。”
祁时厌的保温杯突然搁上桌。
杯套印着龇牙兔头,正是许祈桉的Q版形象。许祈桉炸毛蹦起。
许祈桉“谁准你用我肖像权!”
郁简“令姐授权的。”
祁时厌晃着手机屏,郁简的聊天记录亮着:“妹妹暖手宝链接发我,某人生理期”。
许祈桉的耳尖漫上血色,兔耳朵蔫蔫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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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雪夜堵在排练厅,许祈桉的暖手宝贴住宋听魚后腰。
许祈桉“马老师好凶。”
她下巴搁在宋听魚肩头。
许祈桉“你后腰的淤青是不是他掐的。”
宋听魚手抖摔了谱架。
马嘉祺拎着狗绳出现在光晕里,柴六斤狂扑许祈桉的兔耳帽。
马嘉祺“六斤。”
他轻拽狗绳。
马嘉祺“别碰脏小朋友的帽子。”
许祈桉“你才小朋友!”
许祈桉护着帽子跳脚。
马嘉祺突然弯腰,狗绳缠上许祈桉的雪地靴。
许祈桉“狗链解开。”
柴六斤的爪印在她靴面踩出梅花泥痕。
马嘉祺“赔你双新的。”
许祈桉蹲身解绳时,祁时厌的围巾兜头罩下。
祁时厌“雪地靴不能沾水。”
灰格纹羊绒围巾裹住她半张脸,郁简的香水味漫进鼻腔。
许祈桉揪着围巾边沿。
许祈桉“我姐的?”
祁时厌“我的。”
祁时厌抽走狗绳。
祁时厌“昨晚借她挡雪。”
灯光映着围巾上未摘的吊牌。
许祈桉的兔耳朵突然支棱。
许祈桉“吊牌价够买十双雪地靴了!”
她拽着宋听魚狂奔向电梯。
许祈桉“姐!祁哥要包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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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彩排后台,许祈桉的化妆刷戳到宋听魚锁骨。
许祈桉“遮瑕膏都盖不住马老师牙口。”
她蘸着粉底液点吻痕。
许祈桉“我姐拍吻戏都没这么多印...”
郁简的粉扑砸中妹妹后脑。
郁简“胡说什么!”
假睫毛盒掀翻在地,祁时厌俯身去捡。
马嘉祺带着六斤出现。
牵引绳勒痕缠在他腕间,枇杷核手链卡进红痕里。
郁简在旁边举起手机,镜头里妹妹许祈桉正在和六斤打闹。
而角落的马嘉祺正把宋听魚后颈的吻痕藏入围巾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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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