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趁着芷若在忙时,鬼鬼祟祟地躲在客院书房中,一边仔细翻阅,一边认真做着批注。
书页哗啦啦地翻着,画上那姿势他照着描,注解他默读三遍,还时不时低声自语:“嗯,这个角度得练练腰力......这个动作要抓时机......这个看似简单,其实讲究极多。”
他越看越觉得自己学艺太晚,顿觉往日苦修内功招式,不如如今钻研这门“秘术”更有成就感。甚至一度有些懊悔当初练的竟是掌,不是腰。
某日清晨,芷若刚从梳妆镜前起身,身上只着一件轻薄中衣,细腰盈盈,肌肤似雪,鬓边垂下一缕青丝,未及挽起。
白泽站在门口看得眼神都直了,心中某本《云雨图解》瞬间自动翻至第五页那幅“晨起拂香式”。
“咳。”他轻咳一声,稳了稳步子走进去,嘴角却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娘子,今儿这妆,怎的美得跟画儿一样?”
芷若头也不抬,只淡淡道:“说吧,又看了几本?昨天夜里翻书时声响太大,我可是听见了的。”
白泽瞬间尴尬,转身就想溜,结果被芷若一把拽住衣角。
“你当我是聋子?你以为你翻墙那么安静?连猫都比你轻。”芷若眉梢一挑,打量他,“说说看,看得如何?”
白泽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答:“略......略有小成。只是实践还少,需得多......呃,多演练。”
芷若顿觉好笑,却也生出几分调皮心思,笑意浅浅地看着他:“哦?夫君既然苦学多日,怎不展示一二,让妾身也评评?”
白泽耳根瞬间红到脖子,暗骂自己搬石砸脚,但此刻也知,这机会若不把握住,以后怕是要更没胆子了。
他深吸一口气,忽然正色道:“好。今夜子时,咱们......便试试‘飞燕抚云式’。”
“飞燕抚云?”芷若假装认真地思索,“听着倒还挺轻盈,莫不是你编的?”
“我......我没编!书上画得明明白白,动作讲究节奏......”白泽急得眼睛都红了,随即停顿片刻,忽而挑眉凑近,声音低得几乎贴着她耳朵:“不过也可配合......。”
芷若眼角一跳,没忍住笑出声:“你倒是准备得周全,那你今晚若是使不好......”
“那我罚自己练一百遍!”白泽立刻举手发誓,眼神中居然带了几分......兴奋?
芷若挑了挑眉,眼波流转:“那夫君可得认真看招了。”说罢,纤手轻轻在他腰间一圈,凑在他耳畔轻声一笑,“飞燕也好,金龙也罢——今晚让你看看,谁才是正经传人。”
白泽呼吸一滞,一颗心跳得跟擂鼓似的。他低头看着她,声音发哑:“你若再这般撩我,我怕今晚得把学的都用上才解气。”
“那你可得准备好。”芷若轻轻一笑,转身而去,留下一室香风。
白泽在原地站了半晌,忽然一拍大腿:“不行!今晚得把第九页也背熟!不能丢人!”随即又蹑手蹑脚回客院书房,像是备战大敌般,开始新一轮刻苦修炼。
窗外月色微凉,书房烛光未灭,纸页翻飞之间,一位深藏不露的逍遥派掌门,正在为新婚生活的“武学实践”做着万全准备。
夜半时分,金陵城桂影婆娑,房内却是红烛高照,帐幔低垂,柔光映得满室暧昧。
白泽整整沐了两次浴,换了三身衣裳,才觉得自己“临阵”状态堪称完美。他站在门前深吸口气,掌心竟微微冒汗。
推门而入,芷若穿着抹胸襦裙,懒懒倚在榻边,眉眼含笑,像是早就知道他要来。白泽一愣,只觉心跳又漏了一拍。
“这么晚才来,夫君可是练功练得忘了时辰?”芷若唇角含笑,眼波流转,“还是在背什么招式的口诀?”
白泽咽了口口水,一本正经道:“为夫自是不敢懈怠,今晚......要用的都背的滚瓜烂熟。”
“哦?”芷若眉一挑,“那你还站着做甚?还不开始演练?”
白泽红着耳根走过去,蹲身在她面前,小心翼翼握住她的手:“娘子,小心点,我怕我一出手......你撑不住。”
“哟,还没开始呢!就先口出狂言了?”芷若笑意加深,忽而轻轻勾住他的衣带,“我倒要看看你那些金龙、飞燕到底有多厉害。”
白泽瞬间神色一变,深吸口气,仿佛气沉丹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步入拔步床。帐内红烛映得两人面颊微红,纱帐随风微动,像是替他们遮住外界,也替他们藏住这场羞涩的试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