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白泽声音低得像一缕风，“我先试这一式，记得若有不适便告诉我。”
芷若笑着掐了他一把：“我看你是心急得不知怎么开口了~”
白泽也不辩解，抱着她缓缓贴近，低头吻上她的额心，继而一路往下，温柔缱绻，如同翻页般循序渐进。
他的手势还略显拘谨，但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处处流露着用心。芷若原本只是逗他，却不想被他一招一式温柔得难以招架。她的身子渐渐发软，呼吸也不自觉加重。
“你真的......都学会了？”她轻声问。
白泽哑着嗓子在她耳边答：“你还没全部试完呢，我......还备了好几式。”
芷若笑着咬了咬他肩头，语气里却多了一丝调笑：“那你可得慢些......我怕你学太快，娘子我跟不上。”
白泽心头一震，只觉整颗心都要化了。他搂紧了她，轻声回道：“好，我慢慢来......这一生，你是我唯一的功课。”
夜色愈浓，红帐之内，琴瑟和鸣，春意潋滟。
也不知过了多久，拔步床上传来一声娇嗔：“你这分明没练熟！”
白泽满头细汗，却仍不服气：“是你分神......害我都断了气口！”
芷若半推半打，咬唇笑道：“还说呢，我若真认真较劲，你那几本破书都得改名叫《走火入魔图》。”
“走火也甘愿！”白泽不等她再说，便又欺身而上。
纱帐随动作轻晃，珠钗乱落，红烛燃得通明如昼。窗外月亮悄悄藏入云后，像是在悄然为他们遮住世间喧嚣。
翌日，天光微亮，白泽从床上翻身坐起，一脸满足，喃喃自语：“这几招果真成效显著。”
他低头望去，芷若还埋在锦被中，只露出一截香肩。白泽看得眼神又热了几分，连忙捂住眼，低声叮嘱自己：“不行，白日休战，今晚再上，得温习一下‘双凤归巢’的要领......”
而床头那几本翻得发卷的《春宫图》，此刻被芷若顺手丢进了香炉旁，扔得斜斜歪歪。
她昨夜其实早察觉——白泽那些“高招”，全靠临场反应，那些图不过是他胆量与心意的由头罢了。
可她偏偏甘愿做他一世娘子，也甘愿宠他这些“学而不精”的认真模样。
这日天晴，芷若难得穿了一件浅粉色的新衣，白泽一见眼前一亮，正想夸几句，哪知刚出门走了没两步，就碰上了邻家商贾之子林远山。
那林远山本是个文质彬彬的人，一见芷若，便笑吟吟地拱手打招呼：“周姑娘今日这身衣裳真是漂亮，气质更胜往常。”
白泽的脸色瞬间红了，被气的！周姑娘？他娘子明明早已是白夫人！
芷若倒是大方回礼：“林公子谬赞了。”
白泽站在一旁笑意僵硬，等林远山一走，才扯着她的袖子问：“你怎么还跟人家那么熟？”
芷若挑眉：“我怎么了？他只是打个招呼。”
白泽哼了一声：“那他干嘛说你‘气质更胜往常’？他以前见过你几次啊，就能记得你‘往常’是什么样？”
芷若忍着笑，眨眨眼道：“怎么？吃醋啦？”
白泽别过脸：“我才没吃醋，我是替你担心。人家单身男子，你这么好看，万一他心生妄念呢？”
芷若忽然凑近，笑得像只猫：“妄念也得他有命念完呀，你不是说你逍遥派的剑专治这等妄念么？”
白泽还是不服气：“你以后不许别人叫你‘周姑娘’，你是我白泽的夫人。”
芷若认真想了想：“那我下次让他们叫我‘白夫人’？”
白泽却皱起眉：“也不行，这名字太寡淡了……听着像谁娘。”
芷若笑到前仰后合：“那你说怎么办？”
白泽眼珠一转，咬牙道：“叫‘白泽的娘子’。”
芷若捧着肚子笑：“那你出去也得叫我‘白泽的娘子’。”
白泽正经地点头：“没问题，我高兴都来不及。”
第二天，白泽果然在街上遇到熟人时，拍着芷若肩膀一脸骄傲地介绍：“这是我娘子，白泽的娘子。”
芷若尴尬极了，忍无可忍，用团扇拍他后脑勺：“丢不丢人！”
白泽一脸委屈：“你昨天说的！亲口说的！”
芷若气笑了，搓着他脸：“你吃个醋这么认真，真是怕了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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