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否认我的感情，"我有些生气，"我知道自己要什么。"
她穿好衣服，站在床边看着我，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我得走了。以后，我们还是保持正常的师生关系吧。"
"就这样？"我不敢相信她说得出这种话，"昨晚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吗？"
"昨晚是个错误，我们都喝多了。"她坚持道，尽管眼中有泪光闪动，"你还年轻，未来有无限可能。而我...我不能毁了你。"
她急匆匆地离开了，留下我一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心中满是不甘和困惑。
接下来的几天，林雅刻意避开我。课上，她不再点我回答问题；课后，她迅速离开教室，不给我任何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试图发信息给她，但大多数都石沉大海。偶尔收到的回复也极其公式化：
"专心学习。"
"论文需要修改，我已经批注在上面了。"
"不要辜负你父亲的期望。"
这种疏远让我痛苦不已。我无法集中精力学习，整夜失眠，脑海中都是她的身影和那晚的点点滴滴。
一周后，父亲从国外学术会议归来。他一眼就看出我的异常。
"怎么了？这么憔悴。"晚餐时他关切地问。
"没事，最近论文进展不顺利。"我撒谎道。
"林雅说你最近状态不好，"父亲皱眉，"她很担心你。"
原来她还是关心我的。这个认知给了我一丝希望。
"爸，你和林老师...曾经是什么关系？"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出这个困扰我的问题。
父亲放下筷子，表情变得复杂。"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和同事。"
"仅此而已吗？"
他沉默片刻，"年轻时有些感情，但最后选择了理智。她是个好女人，如果不是因为我当时还走不出失去你母亲的阴影，也许..."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明白了。林雅曾真心爱过我父亲，而我父亲也对她有情。
"她值得更好的生活，而不是照顾一个丧妻的中年人和他的孩子。"父亲最后说道，眼中有着往事的痕迹。
这段对话让我更加困惑和痛苦。我既是林雅无法与父亲走到一起的原因之一，又是那个妄图占有她的人。
两天后，我在图书馆意外遇到了林雅。她正在查阅资料，没注意到我的接近。
"我们能谈谈吗？"我轻声问。
她被吓了一跳，手中的书差点掉落。"在这里？"
"不，找个安静的地方。"
最终，我们来到校园边缘的一家咖啡馆。坐在角落的位置，四周几乎没有其他人。
"我不该那样离开，"林雅首先开口，"那很不负责任。但我需要时间思考。"
"你想通了吗？"我问，心跳加速。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她直视我的眼睛，"原因有很多。年龄差距、师生关系、你父亲..."
"我不在乎这些。"
"但我在乎，"她叹息，"我不能自私地毁了你的前途和我们三个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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