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散兵大人……我正在努力。”
“努力？本座要的是结果，不是你那可怜的努力。”他瞥了一眼你放在桌上的手，那里因为长时间伏案和至冬的严寒而有些冻伤，青紫交错。他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随即又恢复了那种冰冷的神情。
“给你三天时间，必须拿出有用的东西来。不然……你知道后果。”
说，他便拂袖而去，只留下你一个人在冰冷的房间里，对着堆积如山的古卷发呆。
你开始没日没夜地研究，废寝忘食。有时候会因为长时间用眼而头晕，有时候会因为至冬的寒气侵入骨髓而止不住地颤抖。你甚至开始出现低烧，但不敢休息，怕惹来散兵更严酷的惩罚。
一天晚上，你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意识模糊。突然，你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探向你的额头。
你猛地惊醒，抬头便看到散兵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他紫眸里带着一丝……不耐？或者别的什么？
“愚蠢。”他收回手，语气依旧恶劣，“病成这样，还怎么做事？本座可不想留一个随时可能死掉的累赘。”
他转身便要走，你却鬼使神差地拉住了他的衣角。
“散兵大人……我……”你嗓子干哑，说不出整的话。
他垂眼看着你拽住他衣角的手，没有立刻甩开，也没有说什么。房间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低沉了几分：“放手。”
你乖乖地松开手。他没有再看你，径直走到房间角落的柜子边，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又倒了一杯水，然后重新回到你面前。
他将药瓶和水杯放在你面前，动作有些生硬。“把这个吃了。别以为生病就能逃避任务，本座的耐心有限。”
你有些呆愣地看着他，又看看桌上的药。这是……给你的？
“怎么？还想让本座喂你吗？”他挑眉，语气又恢复了那种恶劣的嘲讽。
“不、不用！”你连忙拿起药瓶，倒出药丸，就着水吞了下去。
他站在原地，似乎在等你吃。见你吃下药，他才再次转身，准备离开。
“谢谢您，散兵大人。”你轻声说道。
他的脚步微顿，却没有回头。“好好干活。本座可不想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
虽然口吻依旧冰冷，但你心里却升腾起一丝暖意。或许，他也没有那么……无情？
然而，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打碎。
几天后，你终于从古卷中找到了关键线索，一个关于至冬地下深处一个巨大机关的启动方法。你欣喜若狂地拿着解读好的报告去找散兵。
你敲开他的房门，他正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冰雪覆盖的景色，背影显得有些孤寂。听到你的声音，他才缓缓转过身来。
“找到了？”他语气平淡，看不出喜怒。
“是！散兵大人！我找到了关于那个机关的启动步骤！”你激动地将报告递给他。
他接过报告，低头看了起来。随着他的阅读，你发现他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紫眸中闪烁着你从未见过的复杂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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