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冷笑一声:"比你想象的还要坏。他一旦发现你,就会把你拆开,一块一块地研究,直到找出你还能'活着'的秘密。"
你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本能地恐惧着博士可能带来的威胁。散兵注意到你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
"害怕了?"他嘲讽道,"放心,在我的地盘上,没人敢动我的东西。"
你思考了片刻,问道:"我是...你的?"
散兵被这个直接的问题噎住了,他恼火地转过身去:"闭嘴,没人允许你问这种蠢问题。"
但你注意到,他没有否认。
接下来的日子里,散兵开始更频繁地带你外出,尽管总是避开人多的地方。他似乎在试探你的适应能力,又或许只是在展示自己的"所有物"。
一天,在远离至冬城的冰原上,散兵终于为你残缺的眼眶找到了合适的替代品——一颗带着浅蓝色纹路的琉璃珠,虽然与你另一只眼睛的色泽不全一致,但至少能让你的视野整。
"别动,"他命令道,手指熟练地调整着你眼眶中的机械装置,"我可不想因为你的愚蠢浪费这个零件。"
你乖乖地保持静止,任由他的手指在你的面部皮肤下方穿行。这种触感很奇怪,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异样的亲密。当他将那颗琉璃珠嵌入你的眼眶,突然整的视野让你一时无法适应。
你眨了眨眼,世界在你眼前展开,比之前清晰得多。你看到散兵近在咫尺的面容,那双靛紫色的眼睛中倒映着你的影子。
不假思索地,你伸出手,轻轻碰触他的脸颊。
散兵瞬间僵住了,似乎被你的举动震惊到。他抓住你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你的骨架。
"你在干什么?"他低声质问,声音中带着危险的警告。
"看...你,"你回答,声音比以往清晰了些,"我能看见...你了。"
散兵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松开了你的手腕,站起身来,转过头去:"别得寸进尺,小废物。没人允许你随意触碰我。"
但那一刻,你确信自己看到了——他眼中闪过的不只是愤怒。
随着时间推移,你的语言能力和行动能力都有了显著提升。散兵有时会带你去一些偏僻的地方,教你如何使用基本的元素力——尽管你体内的"核心"似乎限制了你掌握高级技巧的能力。
"专注,"他严厉地指导你,"元素力不是靠蛮力,而是透过感知。"
你努力集中注意力,琉璃眼中闪过微弱的光芒,指尖终于凝聚出一丝细微的风元素。虽然比散兵的能力微不足道,但这已经是突破。
"做得不错,"散兵难得地给予肯定,随即又恢复了傲慢的语气,"对一个废物来说。"
你已经习惯了他这种口是心非的方式,只是轻轻"啧"了一声,模仿他的样子。
散兵挑眉看着你:"看来我需要教教你什么叫尊重,小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