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到你面前，双手紧紧抓住你的肩膀："听好了，小废物，你哪儿也不许去。你是我的，明白吗？只有我能决定你的去留。"
你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他。那双靛紫色的眼眸中不只有愤怒，还有更深的、他不愿承认的东西。
突然，你明白了那是什么——恐惧。斯卡拉姆齐，傲慢的第六执行官，居然害怕失去你。
这个认知让你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温暖。你轻轻抬手，覆盖在他紧握你肩膀的手上。
"我...不走，"你说，声音前所未有地坚定，"我是...你的。"
散兵的呼吸一滞，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风暴。他松开手，后退一步，表情重新变得冷漠。
"收拾东西，"他命令道，"我们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接下来的几天，你们不断转移，从至冬城的一个秘密据点到另一个，始终保持低调行动。散兵似乎在等待某个时机，同时也在为你寻找更好的保护方法。
在一个暴风雪的夜晚，你们暂时栖身于一个废弃的哨所。散兵坐在窗边，凝视着窗外肆虐的风雪，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决定。
"散兵？"你小心翼翼地靠近他。
"风暴过后，我们就离开至冬国，"他没有看你，声音低沉，"去一个女皇和博士都找不到的地方。"
你惊讶地睁大眼睛："离开...愚人众？"
散兵冷笑一声："怎么，你舍不得？还是觉得我不会这么做？"
你摇摇头："不是...愚人众是你的...家。"
散兵终于转过头来看你，眼中带着嘲讽："家？可笑。愚人众只是一个组织，是女皇陛下的工具。我们这些执行官，也不过是她棋盘上的棋子而已。"
你能感觉到他言语中的苦涩，尽管他极力掩饰。
"那么...我们去哪？"你问。
散兵的眼神变得遥远："璃月...或者稻妻，甚至须弥。只要足够远，就行。"
你点点头，没有再问。如果散兵决定了，那就一定会实现。这是你在与他相处的日子里学到的——他可能傲慢，可能刻薄，但一旦下定决心，就会不惜一切代价。
风暴还在继续，你们在破旧的哨所里找到几条破毯子，勉强御寒。温度越来越低，即使你是人偶，也能感受到寒意渗入关节。
散兵注意到你微微发抖的样子，啧了一声："过来。"
你不解地靠近，他突然拉过你，让你坐在他旁边，一条毯子覆盖在你们两人身上。
"别多想，"他冷冷地说，"我只是不想你因为寒冷损坏。修理你很麻烦。"
你没有戳破他拙劣的借口，只是轻轻靠在他肩上："谢谢...散兵。"
他没有推开你，只是"哼"了一声。在寒冷的夜晚，你们的温度交融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小的、温暖的空间。
第二天黎明，风暴终于平息。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散兵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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