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你?"我皱眉问道。
秦磊摇头:"程勇的命令,为了验证我的情报。"
我装作审讯的样子,大声呵斥他,同时在他耳边小声说:"计划有变,程勇还不全信任我,不让我接触保险库。"
秦磊闭上眼睛,低声说:"明天下午三点,会有行动。到时候趁乱进入保险库。"
"什么行动?"我惊讶地问。
秦磊摇头:"不能告诉你,这样你的反应会更真实。记住,明天下午三点,一定要在程勇身边。"
离开审讯室,我向程勇汇报:"他坚持说陈阿雄就是卧底,但没有更多信息了。"
程勇点点头:"继续看着他。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晚上,程勇通知我明天会有重要客户到访,让我做好准备。我心里明白,这可能就是秦磊提到的时机。
第二天,一切都按照常规进行。上午,程勇检查了即将与客户会面的资料。下午两点半,客户到达,被带入会客室。
程勇让我陪同,显然是要让客户见识他的新助理。客户是一位中年男子,自称代表海外买家寻找优质"货源"。
正当谈判进行时,别墅外突然响起了剧烈的爆炸声,紧接着是枪声和喊叫声。
"怎么回事?"程勇腾地站起来,拔出手枪。
保镖冲进来:"程哥,警察突袭!至少有三十个武装特警!"
程勇的脸色变得铁青:"怎么可能?谁泄露了这里的位置?"
他突然转向那位"客户",后者正悄悄地朝门口移动。程勇举起枪:"是你!你是警察!"
客户没有否认,但也没有退缩:"程勇,你被包围了,投降吧。"
程勇冷笑一声:"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他转向我:"小萧,跟我来,我们从地道撤离。"
这正是我等待的机会!程勇拉着我快速穿过走廊,来到书房。他打开一个隐藏的机关,墙壁移开,露出一条向下的楼梯。
"我先去保险库拿重要资料,你在这里等我。"程勇命令道。
我摇头:"我跟你一起去,万一你有危险怎么办?"
程勇迟疑了一下,同意了。我们迅速下到地下室,来到保险库前。枪声越来越近,显然警方正在搜索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程勇迅速输入密码,打开保险库大门。他直奔保险箱,用指纹和另一组密码打开它。
就在这时,我拔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枪,对准了程勇的后背。
"别动,程勇。"
他慢慢转过身,眼中先是震惊,然后是了然:"原来叶明说的是真的。你就是卧底。"
我没有否认:"把保险箱里的资料交出来,或者我现在就打死你。"
程勇意外地笑了:"晓雨,你以为事情会这么简单吗?"
他突然抬脚踢翻了旁边的桌子,借着这个掩护扑向我。我连开两枪,但只击中了他的肩膀。他忍痛扑到我身上,我们扭打在一起。
程勇毕竟是常年在黑道混迹的人物,身手远比我想象的好。几个回合下来,我的枪被打掉,他掐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