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怕我知道你喜欢我?放心,我一直都知道,才故意对你这么温柔。”
"你是不是很怕我知道你喜欢我?"
她突然在战术会议上抛出这句话,指尖转着铅笔,眼睛盯着投影屏幕。全队瞬间安静,哈雷的咖啡杯悬在半空,何璐的笔尖戳破了记录纸。
我面不改色地翻过一页任务简报:"杨疏同志,专注作战计划。"
"放心,"她凑近我耳语,呼吸扫过我的喉结,"我一直都知道。"
铅笔"啪"地掉在地上。我弯腰去捡,撞见她迷彩裤下露出的脚踝——那里有道淡疤,是去年她替我挡弹片留下的。当时医疗兵缝合时她哼都没哼一声,现在却用脚尖轻轻蹭我小腿。
"所以才故意对你这么温柔。"她说完就坐直身体,仿佛刚才只是讨论天气。
我盯着简报上模糊的字迹,突然想起很多事。
想起她总"恰好"多带一份能量胶,想起每次我加练后休息室永远有杯温水,想起有回暴雨演习,只有我的战术手套被提前塞了暖贴。
原来那些温柔都是陷阱。
就像狙击手故意暴露的破绽,就等猎物自投罗网。
晚上查岗时,我在装备室堵住她。
"什么时候发现的?"我反锁上门。
她正在擦狙击镜,红点瞄准器在她锁骨投下一粒朱砂:"你第一次替我挡子弹的时候。"
"三年前?"
"不,"她笑着摇头,"是你在食堂替我挡掉林毅递来的饮料那次。"
我捏碎了她手里的清洁布。原来我那些引以为傲的克制,在她眼里全是欲盖弥彰的破绽。
"元宝,"她突然用狙击镜抵住我胸口,"心跳过速会影响射击精度。"
我扯开她作训服的领口咬下去:"这把枪...早他妈脱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