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灼烧2.0

我在写她的训练评估报告。

钢笔尖划破第三张纸时，哈雷探头看了一眼："操，你写入党申请书呢这么严肃?”

我没告诉他，此刻我牙齿咬得发酸，墨水里混着的全是昨夜梦里她腰窝的汗。那些官方措辞“表现优异""战术素养突出"的间隙，全是她攀在我肩上时留下的月牙形指甲痕。

笔尖突然断了。墨水晕开成她锁骨那颗痣的形状。

"换支笔。”雷战路过时敲我桌子，”手抖什么?"

他不知道我右手正回忆着她大腿内侧的体温。前天丛林潜伏训练，她趴在我背上八小时，迷彩服被汗水浸透后贴在我后腰，像块烧红的烙铁。现在那块皮肤还在疼。

我摔了钢笔去淋浴间，冷水冲了二十分钟才敢出来。镜子里的人眼睛血红——这他妈哪是特种兵，分明是条被主人踢了一脚还摇尾巴的狗。

回到宿舍时，她正坐在我床上擦枪。

"评估写完了?"她头也不抬地问，手指抚过狙击枪的膛线，那动作让我胃部抽搐。

我夺过枪扔到桌上，掐着她下巴吻上去。她吃痛地哼了一声，却在我退缩时拽住我领口："继续啊，袁教官。”

唇齿间全是铁锈味。我不知道是谁咬破了谁的舌头，只记得最后她用手指蘸着渗血的唇角，在我刚写完的评估报告上按了个指纹。

"合格了吗?”她喘着气问。我盯着纸上的血印想，完了。

这份文件要进档案室的。

而我的职业生涯尽头，注定是份染着情欲的犯罪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