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她脚下的土地，她头上的天空，我爱她碰过的一切东西，她说的每一句话”
我爱她脚下的土地。
——边境任务时她跪在泥泞里架枪，迷彩裤膝盖处磨出两个破洞，露出擦伤的皮肤。我后来偷偷把那块沾了她血迹的泥土装进弹壳，至今锁在我抽屉最深处。
我爱她头顶的天空。
——跳伞训练那天云层很厚，她在舱门口回头冲我笑，说"要是我伞包打不开，你会不会像电影里那样追下来？"我没回答，却在跃出机舱时死死盯着她伞绳的轨迹，直到确认她安全落地才喘过气。
我爱她碰过的一切东西。
——她总抢我的水壶喝，唇印留在壶口，像某种隐秘的标记。有次演习哈雷误拿了我的水壶，我盯着他嘴唇碰到那个位置，当晚加训到吐。后来她知道了，故意在所有水壶上涂口红，唯独我的壶口内侧用荧光笔写着："元宝专属"。
我爱她说的每一句话。
——"元宝，这把枪后坐力好大"（其实是想让我从背后环住她教姿势）；"元宝，我鞋带散了"（其实早学会了我教的称人结）；"元宝，要是我死了..."（被我捂嘴拖进装备室亲到腿软才改口说"要是我们都活着"）。
昨晚她在弹药箱上勾着我脖子说情话，我咬着她耳垂问跟谁学的。她笑着躲："你日记第73页。"
我僵在原地——那页写着"想把杨疏说的每句话都刻在子弹上，这样每次扣扳机，都像在吻她的唇"。
现在这颗子弹正中我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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