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摇头："没有。他从不与下属分享计划。"

"那么，你对他忠诚吗？如果见到他，你会立刻向总部报告吗？"

你沉默了片刻，脑海中闪过那双紫色的眼眸。你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但你也知道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会的。"最终，你选择了谎言。

他们似乎相信了你，但从那以后，你被调离了核心工作，只负责一些无关紧要的任务。你知道，你已经被愚人众抛弃了，就像被散兵抛弃一样。

你开始秘密收集关于散兵的情报。每一条消息，每一个目击报告，你都仔细分析。渐渐地，你发现这些碎片似乎与他的身世有关——与"神之造物"有关。

05

半年后，你从愚人众脱离，开始了独自的追寻。疤痕已经不再那么疼了，但它的颜色越来越深，在皮肤上盘踞如一条沉睡的恶龙。

当你终于在璃月的一个偏远村庄找到散兵的踪迹时，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执行官了。没有了华丽的服饰，没有了标志性的斗笠，他看起来几乎是... 普通的。

但那双紫眸依旧傲慢，当你站在他面前时，他的表情既惊讶又嘲讽。

"哦？是你，稻妻的小姑娘。"他上下打量着你，目光在你的左手停留了一瞬，"我还以为你早就死了。"

"多谢关心，散兵大人，"你讽刺地回应，"看来我的生死确实不值一提。"

他皱了皱眉："既然活着，为什么要来找我？愚人众派你来的？"

"不，我只代表我自己。"你直视他的眼睛，"我想知道答案。"

"什么答案？"

"为什么对那些晶体如此执着？为什么不顾一切也要得到它们？它们到底是什么？"你的声音微微发颤，"还有，那天在祭坛，你为什么不管我？"

最后一个问题问出口，你就后悔了。它暴露了你内心最脆弱的部分——你还在乎，你还在意他的看法。

散兵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那笑容既冷酷又带着一丝苦涩："你真是个蠢货。难道你以为自己对我而言很特别吗？"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刺进你的心，但你已经学会了不动声色。

"不，我只是想知道真相。那些晶体与你有什么关联？它们值得你背叛愚人众，甚至可能面对女皇的怒火？"

他的表情变了，眼中闪过一丝你从未见过的情绪——痛苦？迷惘？

"你不会明白的，"他最终说道，声音低沉，"没人会明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喧嚣声。愚人众的追捕队已经来了，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走吧，"你突然说，"我知道一条安全路线。"

他惊讶地看着你："你帮我逃？为什么？"

你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向小路。片刻的犹豫后，他跟了上来。

06

夜晚的山洞里，只有一小堆篝火提供光亮和温暖。你们暂时甩开了追兵，但明天还要继续赶路。

"你的手，"散兵突然开口，指着你的左手，"是那天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