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人，我们需要谨慎，这种遗迹通常会有..."你的话还没说，散兵已经大步走向了石台。

"散兵大人！"你不由自主地喊出声，却见他回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你怕什么？跟上，蠢货。"

你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古老的地板在脚下发出不祥的震动，你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危险气息。

当散兵正要碰触那块晶体时，整个祭坛突然亮起紫色的光芒，地面开始剧烈晃动。

"雷元素反应！"你惊呼，本能地向散兵扑去，想要将他拉离危险区域。

他只是轻蔑一笑，一把推开你："区区雷元素，你以为我会惧怕吗？"

下一秒，恐怖的雷霆从上方劈下，直击石台。散兵以惊人的速度避开了，但你没他那么敏捷，左手被雷光擦过。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你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不停抽搐。

模糊的视线中，你看见散兵毫不犹豫地冲向石台，无视周围劈落的雷电，一把抓住了那块晶体碎片。

"走了，还愣着做什么！"他回头对其他队员喊道，全没有看你一眼。

你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意识渐渐模糊前，你看到一个愚人众士兵将你扛起，跟随着散兵离开祭坛。

他没有扔下你。这个微小的事实，成了你受伤后唯一的安慰。

04

醒来时，你已经在须弥城外围的愚人众临时据点了。左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裹着厚厚的绷带。队医告诉你，你的伤很特殊，普通的治疗手段几乎无效，只能等时间慢慢愈合。

"散兵大人呢？"这是你醒来后的第一个问题。

队医神色复杂地看了你一眼："执行官大人已经返回总部了。他...他带走了任务目标物。"

"他有没有..."你犹豫了一下，"问过我的情况？"

对方摇摇头，眼中带着同情："你好好休息吧，别多想了。"

那一刻，某种东西在你心中崩塌了。你想起他看着晶体的专注眼神，想起他不顾危险也要获取它的决心，再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不过是被随手丢弃的棋子。

你该恨他的，恨他的无情，恨他把你当工具。可是，心底深处，你却无法真正恨他。因为你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他从未欺骗过你，从未许诺过什么，也从未表现出丝毫在乎。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地将崇拜变成了爱慕。

复健期间，你听到了更多关于散兵的传闻。他带着那块晶体碎片，与女皇陛下产生了分歧，甚至有人说他可能要叛逃。

"他到底在寻找什么？"你自言自语，看着绷带下若隐若现的紫黑色疤痕。

两个月后，传闻成了现实。散兵叛逃了，带着那块晶体和其他收集到的碎片。愚人众内部一片震动，所有与他有关联的人员都受到了调查。

当然，也包括你。

"你曾经最接近他，告诉我，他有没有透露过关于那些晶体碎片的用途？"审问者冷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