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场合,丁程鑫总是带着得体的微笑,优雅地应对着那些人的打量和议论。他知道,这些人都在猜测着他和马嘉祺的关系,都在议论着他曾经的“逃离”和现在的“回归”。他不在乎他们的看法,他只知道,这是马嘉祺向外界宣示主权的方式。
然而,在这种平静的表象下,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一天晚上,马嘉祺参加了一个重要的军事会议,很晚才回来。他喝了不少酒,脚步有些虚浮。任子延扶着他,将他送回了卧室。
丁程鑫听到动静,起身给他倒了一杯醒酒茶。
“你还没睡?”马嘉祺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醉意。
“您回来了,我给您倒杯茶。”丁程鑫平静地说道。
马嘉祺接过茶,一饮而尽。他拉住丁程鑫的手,将他拉到床边坐下。
“今天开会……讨论了很多事情。”马嘉祺靠在床头,语气有些疲惫,“燕西的局势越来越复杂了。日本人胃口越来越大,政府又太软弱。”
丁程鑫在他身边坐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知道,马嘉祺很少在他面前谈论这些政务,今天大概是因为喝了酒,放松了警惕。
“那些学生……闹得越来越凶了。”马嘉祺忽然转过头,看着他,“你说,他们这样做,真的有用吗?真的能改变什么吗?”
丁程鑫知道他说的是燕北大学那些进步学生,其中就包括曾庆乾。他心底一紧,不知道马嘉祺对他们了解多少。
“也许他们只是想发泄心中的不满。”丁程鑫模棱两可地回答,“年轻人都有些热血,看到国家内忧外患,总想做些什么。”
“热血?”马嘉祺冷笑,“热血不能当饭吃。那些学生,不过是被人煽动的棋子罢了。他们以为自己在为国家奔走,实际上,不过是某些势力利用的工具。”
他的话让丁程鑫心底发寒。马嘉祺骨子里对那些进步思想和学生运动是厌恶和警惕的。他认为这些是威胁他统治稳定的因素。
“你以为你混在他们中间,就能改变什么吗?”马嘉祺忽然凑近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你以为你了解了那些‘真相’,就能找到一条‘自己能走的路’吗?天真!”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又带着一丝怜悯。
“你离开我,去追求你所谓的自由和独立,结果呢?还不是又回到了我身边。”马嘉祺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那样逃离吗?不可能了。”
他低头吻上了丁程鑫的唇。丁程鑫浑身僵硬,他想反抗,但马嘉祺的力气太大,带着酒意和怒气,吻得毫无章法,只有压迫和占有。
丁程鑫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他感觉自己像被困在蛛网里的猎物,越是挣扎,越是被缠绕得越紧。
他感受着马嘉祺的吻,心中没有一丝情欲,只有屈辱和绝望。这就是他妥协的代价吗?失去身体的自主权,失去灵魂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