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林默走出教学楼，看到我后快步走来："姐，你怎么来了？"

"陪你回家。"我拍拍他的肩，意有所指地看向周雅的方向。

周雅注意到我们，立刻告别同学，小跑过来："林姐姐好，你怎么来了？"

"来接弟弟。"我微笑，"看到你在学校过得不错，很欣慰。"

她脸上闪过一丝警惕，随即又露出天真的笑容："同学们都很友好。"

"是吗？那就好。"我语气轻松，"对了，昨晚睡得好吗？我听说你很晚才回房间。"

周雅脸色微变："我...有点失眠。"

"失眠啊，"我故作关心，"要不要试试那种安眠药？你不是说效果很好吗？"

她握紧了书包带，笑容有些勉强："不用了，谢谢林姐姐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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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带林默去医院。

母亲生前的主治医生陈医生早已等在办公室。她是母亲为数不多的朋友，在母亲去世后仍然关心我们。

"你们来了。"陈医生示意我们坐下，"有什么新发现吗？"

我将周雅的事情告诉她，包括那瓶安眠药。

陈医生眉头紧锁："你母亲确实是服用过量安眠药自杀的，但一直有疑点。她在死前一周精神状态明显好转，用药也减少了。"

"会不会有人在她的药里做了手脚？"林默问。

"这种可能性不能排除。"陈医生叹气，"但当时检测没有发现异常，而且已经火化了。"

我紧握拳头："母亲遗体火化得太匆忙了，都没等我从国外赶回来。"

当时我在国外交流，接到父亲关于母亲自杀的电话时，已经是事后第二天。而等我回国，母亲已经被火化。

"这份是你母亲生前最后一次的用药记录，或许对你们有帮助。"陈医生递给我一份文件，"还有，有人最近来查过你母亲的病例。"

"谁？"

"一位自称是你父亲朋友的女士，说是为了了解你母亲的抑郁症治疗经过，帮助你们家排解悲痛。"

"她叫什么名字？"

"周茹。"

周雅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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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林默低声说："姐，你看这用药记录，母亲最后两周用药量确实在减少。她不可能突然加大剂量。"

我点头："而且母亲的遗体火化得太急了，父亲甚至没等我回来见最后一面。"

"你知道吗，我前天发现周雅在翻你的东西。"林默说，"我假装路过你的房间，看到她在你的抽屉里找什么。"

"她找到了吗？"

"没有。她看到我就装作在欣赏你的首饰。"

我冷笑："他们低估了我们。"

林默突然拉住我的手："姐，我们一定要查清楚母亲的死因。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我鼻子一酸，握紧了他的手："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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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雅的动作越来越大胆。

她开始穿母亲的衣服，用母亲的化妆品，甚至在父亲回来的家宴上戴了母亲生前最爱的珍珠项链。

"这条项链很适合你。"父亲笑着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