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的镜子上贴着一张歪歪扭扭的便利贴，上面是丁程鑫的字迹："队长加油"。马嘉祺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很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耳麦连接处。这个小动作在练习室里被严浩翔笑过很多次，说是他紧张时的职业病。
走廊传来脚步声，张真源抱着歌词本经过镜前突然停下。他轻轻叩了叩镜面："嘉祺你看。"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窗外粉丝的应援棒像一片星海，在夜色中起伏闪烁。工作人员的身影很快挡住了这片光亮，张真源把温热的蜂蜜水放在桌上："别让喉咙拖后腿。"
三个月前会议室里的场景突然浮现。练习生们围着升降桌听经纪人讲解成团规则，马嘉祺接过队长任命书时，贺峻霖突然开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丁程鑫拍着他肩膀说："七个人的梦就压你肩上了。"众人哄笑中，只有宋亚轩沉默地看着他。
手机震动起来，惊落了梳妆台上的粉饼。来电显示"父亲"两个字在黑暗中泛着冷光。马嘉祺深吸一口气，走到消防通道外。背景音里混着麻将牌清脆的碰撞声，父亲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文化课又下滑了。"他的喉结颤动了一下，攥紧了拳头。消防栓的玻璃倒映着舞台侧幕，隐约能看到队友们的身影。
"你妈妈在哭。"这句话落下时，远处传来报幕声："请TNT组合最后彩排走位。"
记忆闪回那个大雨夜。练习室里，严浩翔把淋湿的马嘉祺推进更衣室："队长淋感冒了我们全队陪葬。"狭小的空间里，严浩翔突然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能当你的backup吗？"马嘉祺摸了摸口袋，里面有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是七个人的签名："永远相信队长。"
回到候场区时撞见工作人员争执，镜头掠过被挡住的"成团夜VCR拍摄名单"。逆光中看不清队友的面容，只能看见六双手同时举起做"7"的手势。宋亚轩突然吹响口哨，《少年》的前奏响起，众人无声地跟唱送他上台。贺峻霖递过写着"别低头皇冠会掉"的折叠卡片，指尖还残留着策划案的墨迹。
刘耀文拽住他手腕检查绷带："跳舞时记得..."剩下的话淹没在追光灯亮起的轰鸣中。
皮鞋踏上台阶的力度由轻转重，暗合心跳节奏的变化。幕布升起瞬间的强光过曝，观众席欢呼如潮水漫过耳麦。第一句歌词有些破音的瑕疵，被整齐划一的团队和声完美掩盖。转场时瞥见评委席晃动的茶杯，某个戴墨镜的评审悄悄拭泪。
结束pose定格时，马嘉祺心里想着："这不是终点，是他们七个人的新起点。"
黑屏后渐显评委举牌画面，每个"YES"字都伴随着玻璃幕墙外应援色块的明灭。镜头绕场一周最终定格在他汗湿的后背，数字"7"的队服逐渐洇出盐渍。缓慢推近颤抖的指尖与微微张开的双臂，像准备拥抱整个世界的少年。
最后一声"恭喜成团"的播报响起时，镜头切向后台突然熄灭的等候室灯。
后台的冷光灯突然闪烁两下。
马嘉祺的手还搭在消防通道的铁门把手上，指节发白。走廊尽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有人抱着文件夹匆匆跑过，带起的风掀动他垂在额前的碎发。
候场区的空气像凝固的果冻。宋亚轩的口哨声还在耳边萦绕，可当他转头时，只看到刘耀文蹲在地上系鞋带的背影。舞台侧幕的缝隙间漏进一线光，隐约能看见工作人员举着提示牌来回走动。
"马哥，"丁程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评委席那个戴墨镜的是新来的制作人，听说之前捧红过两个男团。"
马嘉祺点点头，喉间的蜂蜜水滑过灼热的食道。他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干得发疼。丁程鑫递来半瓶矿泉水，瓶身还带着冷藏过的水珠。
远处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贺峻霖抱着几件外套走来，边走边说："导演组临时换了队形编排，你们看这个..."话没说完就被张真源打断："先让嘉祺看策划案，他要调整主歌部分的呼吸节奏。"
马嘉祺接过那叠纸时，指尖碰到贺峻霖冰凉的指甲。他翻到标注着自己名字的段落，铅笔写的批注旁画着个小小的皇冠图案。
"文化课的事..."父亲最后的话音还在耳膜里震动。他盯着策划案上晕开的墨迹，忽然听见严浩翔的声音："你发什么呆？该压腿了。"
更衣室的暖气片发出轻微的嗡鸣。马嘉祺解开腰间的绷带，膝盖上的淤青像块暗紫色的云。严浩翔突然伸手按住他的手腕："你知道我为什么总在你失误时第一个接戏吗？"
窗外的应援棒突然集体熄灭。黑暗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接着是保安维持秩序的喊话。候场区的灯光却在同一时刻亮到极致。
"因为..."严浩翔扯了扯他的领口，"你要是倒下，我们全队都得陪你重来一遍。"
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是条简讯："妈妈让我跟你说加油。"马嘉祺盯着屏幕，看见自己的倒影映在漆黑的玻璃上。舞台监督举起手电筒扫视候场区，六道光柱依次掠过队友们的脸。
"准备——"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节奏由远及近，"成团之夜VCR拍摄现在开始！"
镜头切向舞台时，马嘉祺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聚光灯亮起的瞬间，他看清了观众席第一排那个空着的位置。消防通道外的夜风灌进来，马嘉祺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远处的麻将声混在一起。父亲说妈妈在哭，这个念头像根刺扎在胸口。他想挂断电话，又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事。
"你妈妈在哭。"
这句话落下时，走廊尽头传来报幕声："请TNT组合最后彩排走位！"马嘉祺猛地转身，撞见工作人员争执的画面。有人抱着文件夹匆匆跑过，带起的风掀动他垂在额前的碎发。
候场区的空气像凝固的果冻。宋亚轩的口哨声还在耳边萦绕，可当他转头时，只看到刘耀文蹲在地上系鞋带的背影。舞台侧幕的缝隙间漏进一线光，隐约能看见工作人员举着提示牌来回走动。
"马哥，"丁程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评委席那个戴墨镜的是新来的制作人，听说之前捧红过两个男团。"
马嘉祺点点头，喉间的蜂蜜水滑过灼热的食道。他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干得发疼。丁程鑫递来半瓶矿泉水，瓶身还带着冷藏过的水珠。候场区的灯光亮得刺眼。马嘉祺握紧手机，指节泛白。父亲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文化课又下滑了。”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得疼。远处传来工作人员的喊声：“五分钟后正式彩排！”宋亚轩还在吹口哨，旋律轻快，像是要把紧张都吹散。刘耀文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朝他这边走来。舞台侧幕的光缝里，能看到导演组在调整摄像机角度。丁程鑫凑近说：“那个戴墨镜的制作人，听说挺严格的。”马嘉祺点点头，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凉意滑进胃里。他想开口问点什么，却听见自己的肚子发出轻微的咕噜声——紧张得一天没好好吃饭了。贺峻霖抱着外套走过来，把一件递给他：“等会儿录VCR要换衣服。”布料贴上皮肤的一瞬间，他才意识到自己手心全是汗。候场区的灯光亮得刺眼，马嘉祺握紧手机，指节泛白。父亲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文化课又下滑了。”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得疼。远处传来工作人员的喊声：“五分钟后正式彩排！”宋亚轩还在吹口哨，旋律轻快，像是要把紧张都吹散。刘耀文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朝他这边走来。舞台侧幕的光缝里，能看到导演组在调整摄像机角度。
丁程鑫凑近说：“那个戴墨镜的制作人，听说挺严格的。”马嘉祺点点头，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凉意滑进胃里。他想开口问点什么，却听见自己的肚子发出轻微的咕噜声——紧张得一天没好好吃饭了。贺峻霖抱着外套走过来，把一件递给他：“等会儿录VCR要换衣服。”布料贴上皮肤的一瞬间，他才意识到自己手心全是汗。
张真源突然拿着歌词本插话：“主歌部分的呼吸点再练练，别出岔子。”他说完就走开了，留下马嘉祺盯着歌词纸上模糊的字迹。刘耀文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包里有巧克力。”他摆摆手，刚想说话，就被宋亚轩的口哨声打断。旋律变了，是他们第一首练习曲的调子。
“别紧张。”宋亚轩笑着说，“你要是垮了，我们可都得跟着重来。”他说完，继续吹着不成调的口哨。马嘉祺低头看着手中的外套，轻轻揉搓着袖口的线头。灯光忽然暗了一下，随即又亮起，像是谁眨了眨眼。刘耀文从口袋里摸出块巧克力，包装纸在寂静中发出细碎声响。"吃点甜的。"他把糖塞进马嘉祺手心，指尖还带着练舞时留下的胶布痕迹。马嘉祺低头看着掌心的巧克力，锡纸在冷光灯下泛着微弱的银芒。远处传来金属支架碰撞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搭建什么。丁程鑫突然跑过来，手里举着个保温杯："嘉祺哥，温蜂蜜水！"他接过杯子时，看见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淌。宋亚轩的口哨声忽然停了。"评委席那个戴墨镜的，"他压低声音说，"刚才问我们谁是队长。"马嘉祺握杯子的手顿了顿，喉间的蜂蜜水滑过灼热的食道。贺峻霖抱着几本乐谱走来，边走边说："导演组临时改了队形编排，你们看这个..."话没说完就被张真源打断："先让嘉祺看策划案，他得调整主歌部分的呼吸节奏。"马嘉祺接过那叠纸时，指尖碰到贺峻霖冰凉的指甲。他翻到标注着自己名字的段落，铅笔写的批注旁画着个小小的皇冠图案。刘耀文从口袋里摸出块巧克力，包装纸在寂静中发出细碎声响。"吃点甜的。"他把糖塞进马嘉祺手心，指尖还带着练舞时留下的胶布痕迹。马嘉祺低头看着掌心的巧克力，锡纸在冷光灯下泛着微弱的银芒。远处传来金属支架碰撞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搭建什么。
丁程鑫突然跑过来，手里举着个保温杯："嘉祺哥，温蜂蜜水！"他接过杯子时，看见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淌。宋亚轩的口哨声忽然停了。"评委席那个戴墨镜的，"他压低声音说，"刚才问我们谁是队长。"
马嘉祺握杯子的手顿了顿，喉间的蜂蜜水滑过灼热的食道。贺峻霖抱着几本乐谱走来，边走边说："导演组临时改了队形编排，你们看这个..."话没说完就被张真源打断："先让嘉祺看策划案，他得调整主歌部分的呼吸节奏。"马嘉祺接过那叠纸时，指尖碰到贺峻霖冰凉的指甲。
他翻到标注着自己名字的段落，铅笔写的批注旁画着个小小的皇冠图案。刘耀文凑过来瞥了一眼："这谁画的？挺好看的。"贺峻霖接过策划案："我写的批注，觉得你那段高音可以再加个转音。"马嘉祺点点头，用指腹轻轻摩挲那个小皇冠。
"真的没问题吗？"宋亚轩凑过来，"改动太多时间不够练啊。"张真源已经转身去翻另一摞文件："导演组说这样镜头效果更好。"
丁程鑫咬着吸管插话："舞台监督刚才说设备出了点问题，咱们可能得多等一会儿。"他说完，顺手把保温杯往桌上一放，杯底碰在桌沿发出清脆的响声。"等设备修好都半夜了。"严浩翔不知从哪冒出来，手里还拿着半块没吃完的蛋糕。他凑到马嘉祺身边，指了指策划案上的一行字："这个走位改得有点意思啊。"马嘉祺刚想回应，肚子又咕噜了一声。他这才想起自己午饭只吃了几口沙拉。
"要不..."他刚开口，就被舞台监督的喊声打断："所有人准备！设备修好了！"刘耀文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巧克力："现在不能吃糖，容易抢拍。"说着把巧克力塞进自己口袋。
贺峻霖已经打开乐谱："趁热打铁，咱们先把改动的部分过一遍？"张真源翻着文件突然皱眉："灯光组说新换的追光灯亮度不够。"宋亚轩抓起外套就往身上套："那就赶紧的，趁着人多一起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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