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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的抉择

与TNT共赴未来

手机屏幕的蓝光在黑暗中跳动,像根细针刺进马嘉祺的眼睛。他盯着那条简讯看了很久,直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起耳麦连接处。这个动作他做了很多年,从第一次登台开始就成了习惯。窗外霓虹灯的倒影顺着镜面地板缓缓流淌,像是某种无声的液体漫过脚踝。

他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牛奶杯,指尖碰到冰凉的玻璃壁。杯子是严浩翔放在这儿的,半小时前破门而入时带进来的。当时他穿着运动裤,头发还没干透,水珠顺着脖子往下淌。"你今天舞台走神三次。"他说这话时声音很轻,却比任何批评都让人难受。

马嘉祺抿了口牛奶,喉结滚动时发出干涩的声响。远处传来队友洗漱的声音,水龙头开关的脆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想起白天彩排时严浩翔突然抢过他话筒的样子,说rap部分由自己来唱。那时候没人说什么,只有刘耀文悄悄把备用绷带塞进他口袋。

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是父亲的回复:"明天我来看你。"马嘉祺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最终什么也没回。他摸到领口的队长徽章,金属片被体温焐得温热。这是成团那天宋亚轩特意定制的,七个人一人一条。

门外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马嘉祺刚要起身,门锁已经弹开。月光顺着缝隙涌进来,在地上切出一道银边。严浩翔抱着两罐热可可走进来,运动鞋踩碎满地清辉。

"喝点暖和的。"他把其中一罐放在桌上,带着体温的玻璃瓶碰在桌面发出轻响,"你妈还好吗?"

马嘉祺的手指猛地收紧。他盯着那罐可可,看见自己的倒影在褐色液体里晃动。"你怎么知道..."

"宋亚轩告诉我的。"严浩翔拉开拉链坐下,卫衣袖口露出缠着胶布的指节,"他听见你在消防通道打电话。"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马嘉祺低头拧开牛奶杯,冷气混着奶香漫出来。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吞咽空气的声响,干涩得像生锈的铰链。

"你是不是要放弃我们?"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马嘉祺猛然抬头。严浩翔撑着桌沿,身体微微前倾。他的睫毛在月光下投出扇形阴影,鼻翼随着呼吸轻轻翕动。马嘉祺往后仰了仰,后脑勺撞到床头板发出闷响。

"你根本不懂..."他的声音发颤,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我妈在哭..."

尾音撞在门框上反弹回来,在房间里打了个转。严浩翔突然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拍在桌上。七个人的签名歪歪扭扭挤在一起,贺峻霖画的小皇冠已经被磨得模糊不清。

"这是当初我们给你写的。"他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你说要带着这些往前走。"

马嘉祺盯着那张纸条。边缘卷曲的部分翘起来,在空调吹拂下轻轻颤动。他想起那个暴雨夜,七个人挤在更衣室分食泡面。丁程鑫把最后一块火腿夹给他,张真源用湿巾擦掉他脸上的辣椒油。

"现在不一样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耳麦连接处,"我爸说文化课再下滑就..."

"所以你要放弃?"严浩翔的声音陡然拔高,"放弃我们练到半夜的舞?放弃宋亚轩吹哑嗓子的口哨?放弃刘耀文帮你藏了多少巧克力?"

马嘉祺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到桌角。牛奶杯翻倒在纸条上,褐色液体慢慢晕开。他看见自己的倒影在牛奶里破碎,又重组。

"你以为我没看见吗?"严浩翔也站起身,卫衣下摆蹭过桌沿,"每次你爸打电话,你的手都在抖。可你知道我为什么总在你失误时第一个接戏?"

窗外传来远处救护车的鸣笛声,由强转弱。马嘉祺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皮肤。他伸手去够桌上的纸条,指尖碰到严浩翔的手背。

温度很高。

"backup不是备胎。"严浩翔的声音突然低下来,"是第二个引擎。"

这句话让马嘉祺愣住了。他看着严浩翔的手指慢慢展开,露出掌心里密密麻麻的创可贴。那些都是帮他挡伤时留下的,有些还沾着血渍。

"你要是倒下了,"严浩翔伸手扯了扯他领口,"我们全队都得陪你重来一遍。"

空调出风口发出轻微的嗡鸣。两人隔着桌子对峙,月光在他们之间流淌。马嘉祺忽然意识到自己解开了一颗纽扣,露出压痕明显的队长徽章项链。

"皇冠会掉。"他低声说,手指抚过纸条边缘,"但脊梁不能折。"

严浩翔笑了,笑得很轻。他起身时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脚步却渐渐放缓。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眼。月光移位,照亮了床头的一角。

"明天见。"

马嘉祺听见门轻轻合上的声音。他低头看向床头,发现严浩翔留下了一张新的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

"让我来背。"

月光透过窗帘照在那句承诺上,像是给它镀了层银边。

严浩翔离开后,马嘉祺坐在床沿发呆。牛奶杯翻倒的痕迹像一团化开的泥,把纸条上的签名晕得模糊不清。

他伸手去擦,指尖却在触到纸面时停住。那些歪歪扭扭的笔迹,连贺峻霖画的小皇冠都像是要从纸上浮起来一样。记忆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暴雨夜更衣室里,七个人围着泡面取暖。丁程鑫把最后一块火腿夹给他,张真源用湿巾擦掉他脸上的辣椒油。宋亚轩吹着口哨,声音清亮地穿透雨声。刘耀文蹲在地上拆新买的巧克力,王嘉尔和张艺兴在外面敲鼓点练习。他们说:“你以后就是我们的队长。”

那时候的雨下得很大,但屋里很暖。

马嘉祺慢慢坐直身子,喉咙里的干涩感还在。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父亲那条“明天我来看你”的消息依旧静静地躺在对话框里。手指悬在键盘上方,最终只是锁了屏。

门缝里透进微弱的光,宿舍楼里已经安静下来。他听见隔壁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是被子掀动的响动。

马嘉祺起身,把牛奶杯放回床头柜。纸条被他小心地捡起来,轻轻抚平边缘的皱褶。他把它夹进随身带着的笔记本里,合上时发出一声轻响。

窗外的风变大了些,窗帘微微飘动。他走到窗边,拉开一条缝。夜风扑面而来,带着城市夜晚特有的凉意。

远处的霓虹灯在黑暗中闪烁,像星星落在地上。他望着那些光点,脑海里浮现出严浩翔最后那句话——

“让我来背。”

马嘉祺没有回应,但他记得自己解开了一颗纽扣。

他站在窗边站了很久,直到楼下传来垃圾车收运的声音。这才转身回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肩膀。

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他闭上眼,却没有睡着。

第二天清晨,阳光刚爬上窗台,宿舍就被脚步声吵醒。

“都快点!”丁程鑫在门口催,“今天有早练,别赖床。”

马嘉祺睁开眼,头还有些昏沉。他听见刘耀文嘟囔着抱怨,宋亚轩在洗漱间哼歌。屋子里渐渐热闹起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坐起身,摸了摸脖子上的队长徽章。金属片贴着皮肤,还带着体温。

门外传来敲门声。

“老马?”是严浩翔的声音,“起床了吗?”

马嘉祺顿了顿,起身拉开门。

严浩翔穿着运动裤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他看了马嘉祺一眼,递过去一瓶,“今天训练强度大,喝点水。”

马嘉祺接过瓶子,点了点头。

两人站在门口沉默了几秒,阳光从走廊尽头照进来,落在他们脚边。

“昨晚……谢谢你。”马嘉祺开口,声音还有些哑。

严浩翔笑了笑,笑容很轻,“别说谢,我只是……不想再练一次出道曲了。”

马嘉祺愣了一下,也笑了。

他们并肩走出房间,阳光洒在身上,比昨晚的月光温暖得多。

可没人知道,那张写着“让我来背”的纸条,已经被悄悄夹进了严浩翔的练习本里。“老马?”是严浩翔的声音,“起床了吗?”\

马嘉祺顿了顿,起身拉开门。严浩翔穿着运动裤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他看了马嘉祺一眼,递过去一瓶,“今天训练强度大,喝点水。”

马嘉祺接过瓶子,点了点头。两人站在门口沉默了几秒,阳光从走廊尽头照进来,落在他们脚边。

“昨晚……谢谢你。”马嘉祺开口,声音还有些哑。

严浩翔笑了笑,笑容很轻,“别说谢,我只是……不想再练一次出道曲了。”

马嘉祺愣了一下,也笑了。他们并肩走出房间,阳光洒在身上,比昨晚的月光温暖得多。

可没人知道,那张写着“让我来背”的纸条,已经被悄悄夹进了严浩翔的练习本里。马嘉祺咽下嘴里的煎饼,喉咙有些发干。他看着父亲走到桌边,文件袋边缘在桌面磕出轻响。“这是退团协议。”父亲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你签了,以后就不用再这么辛苦了。”空气突然变得沉重,连呼吸都带着压抑。丁程鑫放下筷子,筷子头还沾着半片香菜叶。刘耀文攥紧豆浆杯,指节泛白。张真源悄悄把纸巾盒往马嘉祺那边推了推。宋亚轩忽然开口:“叔叔,我们队长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说这话时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鼓点砸在人心上。马嘉祺低头看着汤碗里的倒影,鸡蛋黄在汤里慢慢沉下去,像颗坠落的太阳。他伸手拿起筷子,夹起一缕煎饼。父亲的目光落在他手腕上,那里有一道淡粉色的伤痕,是前天练舞摔的。“爸,”他的声音有点哑,“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戴着队长徽章吗?”父亲没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窗外传来早班公交的报站声,混着街边小贩掀开蒸笼的响动。贺峻霖悄悄把手伸到桌子底下,轻轻碰了碰马嘉祺的手背。那是个无声的触碰,却比任何语言都有力。马嘉祺咽下嘴里的煎饼,喉咙有些发干。他看着父亲走到桌边,文件袋边缘在桌面磕出轻响。“这是退团协议。”父亲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你签了,以后就不用再这么辛苦了。”

空气突然变得沉重,连呼吸都带着压抑。丁程鑫放下筷子,筷子头还沾着半片香菜叶,目光一直停留在马嘉祺的手上。刘耀文攥紧豆浆杯,指节泛白,杯子边缘已经有点变形。张真源悄悄把纸巾盒往马嘉祺那边推了推,动作轻得像怕惊动什么。

宋亚轩忽然开口:“叔叔,我们队长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说这话时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鼓点砸在人心上。餐桌旁的沉默被这句话撕开了一道口子。

马嘉祺低头看着汤碗里的倒影,鸡蛋黄在汤里慢慢沉下去,像颗坠落的太阳。他伸手拿起筷子,夹起一缕煎饼,送到嘴边又放下。油香味还在,但他吃不出味道。

父亲的目光落在他手腕上,那里有一道淡粉色的伤痕,是前天练舞摔的。还没结痂,轻轻一碰还会渗血。

“爸,”他的声音有点哑,“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戴着队长徽章吗?”

父亲没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窗外传来早班公交的报站声,混着街边小贩掀开蒸笼的响动。贺峻霖悄悄把手伸到桌子底下,轻轻碰了碰马嘉祺的手背。那是个无声的触碰,却比任何语言都有力。

饭厅里很安静,只有远处厨房传来锅铲碰撞的清脆声响。父亲的目光在那道伤痕上停留片刻,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文件袋上的折痕被震得微微颤动。

“你妈昨晚哭得很厉害。”他说话时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疲惫,“她说你连饭都顾不上吃。”

马嘉祺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热汤的温度透过瓷壁传来,却不觉得暖和。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像是生锈的齿轮摩擦。

“所以您来接我回家?”

空气突然凝固。丁程鑫猛地抬头,筷子上的香菜叶掉进汤里。刘耀文松开豆浆杯,白色泡沫沿着变形的杯壁缓缓爬升。

父亲没有回答。他的手搭在文件袋上,指节泛白。

“叔叔,”张真源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许多,“那天马嘉祺摔伤的时候,我们在练你们学校的校歌改编曲。”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谱子,轻轻推到桌中央。五线谱上涂满了修改痕迹,角落里还画着歪歪扭扭的皇冠。

“他说想让你们听到不一样的版本。”张真源的声音有些发抖,却坚持说完,“他真的很努力。”

父亲的目光落在那张谱子上。窗外飘来街边早餐摊的吆喝声,混着油条下锅的滋啦响。

马嘉祺低头看着汤碗里的倒影。鸡蛋黄已经沉到底部,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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