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抬起头，看着钟离的金珀色眼眸。在他的眼中，你看到了深情，看到了歉意，也看到了，一丝属于你们的未来。
你的声音依然沙哑，但你相信，总有一天，你会重新拥有属于精灵的优美声音。
而你的心，也总有一天，能够全摆脱过去的阴影，重新向他敞开。
未来如何，你不知道。但至少这一刻，你感受到了久违的宁静和希望。
原神
你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感受着这份迟来了千年的温暖。琉璃亭内人来人往，却仿佛都成了背景虚化。你的世界里，只剩下他和你的呼吸声，以及那份在心底悄然萌芽的，名为希望的微光。
“那本书…”你沙哑地开口，打破了沉默。
钟离的眼神变得柔和：“你看了？”
你点了点头：“里面的画…很美。”
他笑了，那个笑容让你的心感到一丝放松：“那是吾对璃月山川风物的记录。文字或许有偏颇，但眼之所见，心之所感，总是真切的。”
真切。就像他此刻握着你的手一样，是真切的。
你没有再提那本无字之书里，关于你和甘雨，关于魈，关于他自己的画。那些画面，依然让你感到酸涩，但不再是纯粹的痛苦。
“你的声音…”钟离轻轻摩挲着你的手背，“恢复得比吾预期的要快。”
“那块玉石很有用。”你说。
他垂下眼眸：“那是吾唯一能为你做的。”
“你为了那块玉石…？”你犹豫了一下。
钟离摇了摇头：“无需多言。与你千年所受之苦相比，微不足道。”
微不足道吗？对你而言，那是他神体本源的一部分，那是他为你付出的代价。
“仟机…”你沙哑地问，“他…真的逃入深渊了吗？”
钟离的神色变得凝重：“是。吾曾追至深渊边缘，但深渊之力驳杂，吾未能深入。也因此受了些许影响。”
影响…是魈说的业障吗？
“你因此承受了业障？”你问。
钟离沉默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因果纠缠，难以避免。但与追回真相，与你…与你脱困相比，这些负担，吾甘之如饴。”
甘之如饴。他真的为了你，甘愿承受业障吗？
你的心再次被震撼了。你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冰冷无情的神，为了所谓的“契约”和“大义”，可以牺牲一切。但此刻，你看到的是一个会后悔、会弥补、甚至愿意承受痛苦的神明。
或许，他从来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或者说，他变了。经历了千年，经历了失去和悔恨，他变得更加有人情味，更加懂得珍惜。
“我…我还在害怕水。”你沙哑地说，将埋藏在心底的恐惧说了出来。
钟离的眼神变得心疼：“千年的囚禁…吾知你心有余悸。”他轻轻握紧了你的手，“若你愿意，吾可以帮你。岩石虽然厚重，亦有温柔的一面。它可以为你构筑堤坝，隔绝恐惧。”
为你构筑堤坝，隔绝恐惧。他的话语像是一道温暖的阳光，驱散了你内心的一些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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