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来这家店吗？」我试着找话题。
「嗯，和前辈们常来。菊丸前辈特别喜欢这里的甜点。」
「那个特大汉堡很大吗？我可能吃不...」
「很大，但你会喜欢的。」他说这话时，眼睛还看着窗外，好像在思考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
「直觉。」他简短地回答。
5
当服务员端上两个巨大的汉堡时，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份量确实超出了我的想象，几乎是普通汉堡的两倍大。
「真的很大...」我小声说。
「嗯，」越前已经拿起自己那份，「开动吧。」
我看着他熟练地咬了一大口，汉堡里的酱汁沾到了他的嘴角。不知为什么，这个画面让我觉得他没那么遥不可及了。
「你嘴角...」我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越前愣了一下，拿起餐巾纸擦了擦，但方向不对。
「不是那里，」我忍不住笑了，「是这边。」
他又擦了一下，还是没擦对，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这个表情实在太可爱，全不像球场上那个冷酷的王子。
「我帮你吧。」我拿起一张新的餐巾纸，轻轻擦掉了他嘴角的酱汁。
在我的手接触到他脸的瞬间，越前微微怔住了，金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大胆，赶紧收回手，脸烧得通红。
「谢谢。」他轻声说，然后继续吃汉堡，但我注意到他的耳尖也红了。
我们边吃边聊，话题从学校的事情到网球部的训练，越前虽然话不多，但出乎意料地没有敷衍我，甚至还告诉了我一些网球部的趣事。
「...所以，桃城前辈那天被菊丸前辈画了猫胡子睡着了，结果去参加比赛都不知道，对手都笑得打不好球了。」越前罕见地讲了个整的故事。
我忍不住笑出声：「真的吗？那后来呢？」
「后来他发现了，追着菊丸前辈满校园跑。」越前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恍然发现，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虽然很淡，但确实是笑容。
6
饭后，天色已晚，越前坚持要送我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我连忙摆手。
「不行，已经这么晚了。」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于是，我们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秋夜的风有些凉，街灯在我们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其实...我很惊讶。」我鼓起勇气打破沉默。
「惊讶什么？」
「惊讶你会和我一起吃饭，还聊了这么多。在学校里，你看起来...很难接近。」
越前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因为今天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没人为我做过这种事。贴满一面墙的海报，还冒着被处分的风险。」
我心跳加速：「但你肯定有很多粉丝吧？我看比赛的时候，总有一群女生尖叫着你的名字。」
「那不一样，」他摇摇头，「她们喜欢的是'网球王子'，而你...看起来是真的了解我。那些照片，都是我在关键比赛中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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