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洋的暖流

——"你是西伯利亚的寒潮，而我是唯一敢拥抱你的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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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站在克格勃档案室的窗前，呼出的白雾在玻璃上凝结成霜。他手里捏着一封没有邮戳的信，信纸边缘微微泛黄，像是被人反复展开又折起。

信上只有一行字：

"北极圈观测站，零下40度，极光很美。——C"

他嗤笑一声，将信纸揉皱，却在火苗即将吞噬它的瞬间松了手。

"……愚蠢。"

三天后，俄罗斯的军用直升机降落在加拿大最北端的观测站。

加拿大正跪在雪地里修理气象仪器，鼻尖冻得通红，呼出的白气在睫毛上结了一层细霜。他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数据要晚点才能传回渥太华——"

话没说完，俄罗斯的军靴已经踩住了他的工具箱。

加拿大缓缓抬头，冰蓝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你来了。"

俄罗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为什么是这里？"

"因为……"加拿大轻声说，"这里是北冰洋暖流最后消失的地方。"

寒风卷起雪粒，像一场沉默的质问。俄罗斯突然拽起他，粗粝的手掌裹住加拿大冻僵的指尖："你管这叫暖流？"

加拿大的手在他掌心颤抖，却笑了："比你暖和。"

观测站的小木屋里，俄罗斯盯着壁炉上悬挂的驯鹿标本："你平时就住这种地方？"

"只是临时站点。"加拿大递给他一杯热可可，杯沿沾着枫糖浆，"比西伯利亚的哨所强点。"

俄罗斯皱眉："太甜。"

"那换这个。"加拿大从柜子里取出一瓶伏特加，"三年前从你那儿偷的。"

俄罗斯的眼神陡然锐利："你知道偷军方物资是什么罪？"

加拿大仰头灌了一口，喉结滚动："判我无期徒刑吧。"他嘴角沾着酒液，"关在你的西伯利亚。"

壁炉的火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两只抵死纠缠的困兽。

暴风雪困住他们的第七天，俄罗斯发起了高烧。

加拿大把所有的毯子堆在他身上，却被一把攥住手腕："……别费劲了。"俄罗斯的呼吸滚烫，"寒带基因……抗药性……"

"闭嘴。"加拿大咬开青霉素针剂，"你死了谁给我判刑？"

针头刺进皮肤的瞬间，俄罗斯突然问："为什么是我？"

加拿大棉签按在他的伤口，声音轻得像雪落："因为当大西洋暖流遇见西伯利亚寒潮……"他俯身，额头抵住俄罗斯的，"会下雨。"

俄罗斯在昏沉中吻了他，尝到枫糖和铁锈的味道。

开春时，加拿大在渥太华的办公室收到一盒没有署名的包裹。

里面是一把克格勃制式的匕首，刀鞘上刻着北冰洋的海流图。

他翻过刀背，发现一行小字：

"暖流终将融化寒冰——但寒潮会记住它的温度。"

窗外，今年的第一场雨正在落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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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本，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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